啃食活鸡活鸭。
当即方山将他擒住,谁知道船老大醒来,却极为生气,认为大家趁他睡觉时绑架他,结果众人好一通解释,他才信了,顿时自个儿吓得发抖,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恳求方山救自己。
“哎,我也不是道士,这玩意儿我也不在行,要不你到了南蛮国去问问专门的巫师吧!”方山摇头叹道。
“我怕是活不到那地界了!”船老大绝望的瘫坐在地上说道,他心里埋怨自己,早知道就不跑船了,和父母一起,好好在家种几亩薄田度日。
“哎,你这情况我不知道怎么解,不过我炼有一种三魂蛊的解蛊丹,你姑且试试吧!解不了,也能拖延些时日”方山说道。
“谢谢壮士,谢谢壮士!”船老大眼中升起了一丝希望。
“不用谢,大家出门在外,有个急难是该帮的!”方山从玉牌中拿出一粒‘解蛊丹’,递到船老大手中,说句实话他此刻也并没有多少把握,只是见这船老大形势危急,也就死马当个活马医,心里企盼着能替他吊个命。
那解蛊丹被吞下后,半天都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的,方山将船老大扶着躺了下来,伙计们照旧开船。
五日后,船顺流而下,总算是快要进入边境线上了,船老大虽然精神萎靡,好在是晚上并不在起来啃食活物,大家都松了口气。
夜色渐渐朦胧起来,方山与那崔老酒第二日下午就要在下游的江头分手各奔东西,两人相约坐在船尾,让伙计弄了点酒菜,喝酒赏月为彼此践行。
这时一条小船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了,前面撑篙的是个中年瘦男人,身着侗家的衣服,侗家是边境线上的少数民族,实际上南蛮国人都是侗族人。
那小船向方山他们的大船靠拢了过来,并停住了,看那船边的渔网,方山估摸是个打鱼的人家见这有人,在荒滩上求个依托晚上挨着大船歇息。
船一停下,那男人便钻入船舱去了,靠近大船这头,里面却钻出个年轻貌美的侗家女,身着五彩的侗家绣服,一头青丝油光呈亮十分惹眼。
那侗家女见大船上有人看她,也不以为意,从船角里摸出一把白色如玉的骨梳,慢慢的梳起头发来,不时风情万种的的冲着大船上的人拋个媚眼。
月上中空,方山打了个呵欠便去睡了,崔老九却被那侗家女给迷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那女子,女子梳了下头发冲他微微一笑,顿时崔老酒的魂就在那九天之上直晃荡,两脚也发软,趴在那船舷边上久久不肯去睡。
那小船也怪竟然在没有人撑的情况下,就靠了过来船靠得紧,虽说是隔船,两个人离得很近,崔老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顿时就被那女的拖入了小船之中,很快这船便消失在夜色中。
第天早上,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东边泛起了鱼肚白,方山便起来了。他路过崔老九的门前,见大门敞开着,探进头去看了看,见没有人在,便往船头而去,来到船头,一股冷飕飕的清晨寒气袭来,让人十分的舒服。
“客官,早饭已经准备妥当,请到里面用餐”伙计从里面出来,对方山客气的说道。
“哦,好的,谢谢”方山也感觉肚子有些饿了。
“客官你看到崔老九没有?”小伙计突然问道。
“没有啊……”方山有些茫然。
“奇怪了!船虽大也就这点地方,船舱、甲板、那里我都找遍了,都没有看到他,我还在河滩上找了,也没有人?”伙计苦恼的说道。
“哦,会不会走了?”方山问道。
“我也想过他赖了船钱跑了!但是他运去南蛮国的货物都还在,这些货物的价格可比船钱值钱了,以我对他的了解,打死他都不会抛下这些货物跑了”伙计皱着眉头说道。
“那会不会掉到水里淹死了?”方山疑惑的看了看水,但很快他摇了摇头,这里是浅水地带即使人站在水里,也只能到大腿不可能淹死!
“对了,昨晚那条小船,那对侗家父女……”方山突然想到了昨晚那条小船,那个梳头的侗家女,似乎是线索。
“客官,你说是那条小船上的人,将崔老九虏走了?”伙计急忙问道
“我也不太确定,不过昨晚我去睡的时候,崔老九确实一直盯着那梳头的侗家女看”方山说道。
“你以前见过那种侗家渔船吗?”方山问道。
“我没见过,我是船家新雇的伙计,才跟着船跑了一趟,这是第二趟”小伙计摇头说道。
“走!咱们去问问船老大,他经常在这条河上跑,应该知道些事情”方山一下拉住伙计,两人急急往船舱里去了。两人推开船老大的舱门,里面一大骨子霉味,床上躺着船老大,不过短短几天他已经瘦的皮包骨,眼圈的黑色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