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她真想将白莲云直接赶出去。
晚膳时候,苏婉胡乱吃了几口,然后将木香和黄玉打发出去了。黄玉和木香见她脸色红润,都笑了笑。
入夜之后,苏婉睡得很早。等到所有人都出去后,苏婉这才起床,坐在房中等着白祁烨。
果然没等多久,白祁烨便来了。
“轻功怎么样?”白祁烨问苏婉。
苏婉眨眨眼:“能一步从窗子里跃出去算不算?”
白祁烨嘴角一抽,二话不说,一手拧着苏婉的后衣领,将她夹在腋下,两人消失在黑夜中。
出了宫到了大街上,得了自由的苏婉一副头晕脑胀的晕车样望着白祁烨:“王爷,我是个人,不是麻袋!”
麻袋能够装东西,你能做什么?“白祁烨漫不经心地回着,视线却在看着四周的夜色。
苏婉狠狠吸气,恨不得一脚将白祁烨蹬飞。哪有这样打击人的,她还不如一个麻袋了?
“曾经父……父王说,一个人站在什么位置,就该有什么样的姿态,该有什么样的本事。”
低头看着一脸不甘心的苏婉,白祁烨淡淡道:“你想要反抗宿命,苏婉,你就必须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浑身一颤,苏婉抬眸看着白祁烨。白祁烨已经转身往前走去,根本没有再管她。
站在原地的苏婉想着白祁烨的话,又想着她如今在皇宫的日子。白祁烨说的不错,她如果想要反抗那个所谓的宿命,那就只能不断地壮大自己。
这会儿她连轻功都不太好,而白祁烨的武功……他不过比她大十岁而已。
想了想,苏婉快步走上去追上白祁烨:“王爷,我很想知道,在您不到六岁的时候,会些什么?”
白祁烨嗓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眼神看着前方:“该会的都会了,不该会的,也会了。”
苏婉愣了愣,该会的都会了,不该会也会了。前面的还好理解,后面那句,什么意思?
白祁烨忽然停下来望着她,眼神深邃莫测,犹如最浩瀚深邃的海洋,深不见底:“本王记事比较早,五岁的时候,已经跟着父王处理政务了。”
“至于武功方面的,父王说,身居高位者,不能有半分薄弱的地方,否则那会是将来面对敌人的致命伤!”
“学武,自然是最基本的。至于权谋论述,人心叵测……”微微一笑,白祁烨唇角的笑容很纯粹,很温柔:“父王说,本王这个身份的人,将来迟早都是要学的。”
“而晚学,不如早学!”望着苏婉,白祁烨继续道:“本王自幼与父母分开,两三岁时才重逢。”
”如果本王从出生一直在父王身边,父王或许会让本王从出生就开始学也说不定!”
苏婉怔了怔:“从出生就开始学?”
那么一个小肉球球,懂个什么?
忽地,白祁烨悠然一笑,眉宇间带着苏婉从未见过的温柔,眼神也难得清澈明净。
似乎那霎那是错觉,再看时,白祁烨唇角带着玩味地笑容看着苏婉:“阿婉,如果你信了,那你就是猪!”
“你……”居然都是骗人的?苏婉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好在白祁烨伸手一把拉住了她,戏谑地道:“阿婉,就这一点,你需要学的还有很多!”
敛去眼底的笑容,白祁烨神色认真地看着眸子清澈明亮的苏婉,张了张嘴:“苏婉,记得,在这个世界,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