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那臭小子晚上肯定要挨皮带了。
常金凤气得直哭,抓着楚翘诉苦,“我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啊,别人家的儿子,从小就懂事听话,你看你家小鹏,打小就不让大人操心,我家这孽障,从会走路起,不是打碎人家玻璃,就是打坏人家花盆,
要不就是和别人家孩子打架,看到我脑袋上的白头发没,全都是这孽障气出来的,还有我这偏头疼的毛病,也是这孽障的功劳,我怎么生出了这么个讨债的,啊哟……气死我了……”
楚翘抽了抽嘴角,听起来确实挺熊的,她家的大宝小宝就很听话,一点都不让她操心。
“我家小鹏也不听话的,小时候没少挨打,你别听何继红吹牛,她有一回还被小鹏气得晕过去呢,其实男孩子就没一个不调皮的。”楚翘安慰道。
“真的?何继红总说小鹏打小没让她操心过,还说她都不管小鹏。”
常金凤口气酸溜溜的,每次何继红说这种话,她都会气得三天没胃口。
“听她瞎吹呢,小鹏是蔫调皮,我记得他有一回把何继红的雪花膏全挖了出来,然后自己拿石灰和面粉拌成糊糊,塞进瓶子里,何继红差点毁容,气得她拿鸡毛掸子抽小鹏,鸡毛掸子都差点抽断了。”
楚翘边说边笑,这事她印象特别深,是她刚进城的时候,这小子打小就蔫坏,不声不响的干坏事,那次何继红真气坏了,抽得楚鹏屁股肿了三天。
“噗”
常金凤忍不住笑了,“小鹏也这么调皮啊,何继红这人真虚伪,在外面都说儿子多么多么好,从来不说这些事,这娘们假的很。”
“没错,特虚伪。”
楚翘十分赞同,心思转了转,又说道:“金凤姐你知道徐碧莲的事不?”
“什么事?”
常金凤立刻来了兴趣,“徐碧莲不是调到外省上班了吗?最近好像回来度病假了。”
“她让单位开除了,和领导吵架还旷工,何继红还让我爸打电话过来,想让我安排徐碧莲去我那美容店上班,我给回了,徐碧莲最近天天晚上出去鬼混,喝得醉熏熏的,半夜三更才回家,害得小鹏都睡不好。”
常金凤眼睛更亮了,一脸幸灾乐祸,“何继红还说徐碧莲在单位表现特别好,领导要给她提干呢,这娘们真会睁眼说瞎话,脸都不要了。”
她又问道:“徐碧莲天天晚上出去喝酒?她不会找好对象了吧?”
“谁知道呢,就算找了对象,也肯定不是正经对象,哪个正经男人会让对象三更半夜喝醉酒回家啊,我现在就担心小鹏,晚上睡不好,白天上课没精神,马上就要高考了,何继红真是糊涂透顶,把这么个玩意儿弄回家住。”
楚翘气死了,虽然狗弟弟有时候很烦人,可毕竟是亲的,她当然帮狗弟弟,徐碧莲那贱人就是死了,她都不会眨眼。
常金凤冷笑了声,嘲讽道:“何继红这女人从来就没聪明过,自以为是,办的都是糊涂事。”
两人声讨了何继红十几分钟,常金凤心情大好,容光焕发,楚翘也告辞了,眼药上完了,钱也挣到手了,她要回家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