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有什么奇思妙想不成?”
嫣嫱想了想道,“臣妾以前未入宫时,曾经在山中见过烤野猪,就是将石板架起,底下生火,将野猪在上面整个烤熟。自入宫以来很多年未见了,现在想想,如果用此刑来惩罚那些祸国之人,岂不美妙?”
纣王沉吟一下,笑道:“美人之计果然高明,不过这石板好像寒酸了一点儿。”
师野天朝嫣嫱使个颜色,嫣嫱会意道:“这个好办,不如这样,大王不如命人制作一根中间空心的大铜柱,柱身刻满大商律令,以示威严,若用刑之时,则把犯人绑在铜柱之上,再命人往铜柱之中添加炭火,将那铜柱烧红,这个岂不更好?”
纣王拍手喜道:“妙,妙,美人果然聪明慧智,深得孤王之心。”说着又冷哼一声,“哼哼,此刑一出,我看哪个不怕死的人还敢妖言祸众,诋毁我大商国名!”
“操,这时候不拍马屁什么时候拍马屁!”师野天心中暗想,忙笑道:“大王,此计甚妙,此刑一出,必然令那造谣生事之人闻风丧胆,鸦雀声。”
纣王闻言大喜,道:“哈哈,既然如此,此刑就由安乐候来监造,待造成之后,本王亲自观看成效!”说完此话,眼神却转向嫣嫱的那一抹酥胸,嘿嘿淫笑着将她搂在怀中。
师野天答应一声,急忙退下,因为他看到嫣嫱眼神里有一丝不舍。
“操!他妈的,总归有一天,我会让你个淫王尝到苦果!”师野天狠心不想纣王与嫣嫱该会发生什么事情,一个人独自走下摘星楼,顺便在几名美女身上狠狠揩了几把油,惹得那几名美女一阵荡人心魄的呻吟,竟想勾引师野天。
师野天知道,这摘星楼上的美女,虽然名为侍女,其实却不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妓者,论心情好坏,对于他们这般王臣是万万不敢得罪的,只能媚笑逢迎,如果侍弄好了,还会重重有赏。
他当然没有心情跟她们纠缠,不过也掏了几锭金子留给她们。自己却往庄妃宫而来。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娇小玲珑的庄妃了,想到她,师野天心里除了惦念,竟然还有丝一痒痒的感觉。
未至庄妃宫,师野天却忽然想起一事。就是在东夷时,他曾探知这内宫之中,有东夷的前任圣女,已贵的皇妃,只是不知是哪一个,回宫许久,他也未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他心中疑惑,多次探访几大妃嫔,也是这个意思。
“到底会是谁呢?”师野天一边思索一边慢走,不知不觉已来到了庄妃宫前。
庄妃宫,依然像往日那样冷清,门可罗雀。只不过原来殿中那浓郁葱葱的古槐己经伐去,而植上了许多春桃。其中的奥秘,别人不知,师野天却一清二楚。因为殷三的关系,庄妃命人一夜之间砍掉了周围所有的槐木。没有了阴郁的槐阴遮蔽天日,庄妃的心情会像阳光一样灿烂,像那春桃一样春情吗?
未入宫门,师野天就听到里面的一片嬉乐之声,师野天会心一笑,“看来庄妃的生活确实比以前快乐了许多!”
师野天这次自摘星楼出来,并没有用隐身术,如今在这内宫之中,纣王己对他是高度的信任,只要他晚上不去这些妃宫,白天几乎是没有理会他的行踪的。
“啊!奴婢叩见安乐候!”一只羽毽径直向师野天飞来,接着就听见一声娇弱的惊呼。
师野天将那羽毽轻轻接住抛还给那行礼的侍女,眼角却见到了娇小的庄妃,上前一步道:“师野天见过庄妃娘娘!”
似乎是没有意料到师野天会突然来访,也没有意料到刚才自己一脚失误将羽毽踢向来客,庄妃呆呆愣神片刻才嫣然一笑,“安乐候多礼了!”目光中却闪烁着一丝惊喜和几多柔情。
师野天见那庄妃只穿薄衣轻衫,或许是踢羽毽过于用力,汗水已将衣衫打湿,紧贴在玲珑的玉体上,凹凸的曲线分明,几缕湿发贴在雪白秀美的额前,高耸的玉胸因为呼吸的急促起起伏伏,撩人暇思,勾人魂魄。
或许是被师野天看得有些不自然,庄妃脸上飞起一丝红云,低语道:“让安乐候见笑了,安乐候请里面安坐,本宫去去就来!”
师野天答应一声,便在侍女的引领下进了内厅,自然另有侍女端上香茗。
师野天环顾四周,只见这内厅也变了模样,不像原来那般素朴寒碜,宫壁粉壁上也挂上诸多山水佳作,只不过仍有些清雅意韵。
“看来庄妃正在试图忘记过去,但是她天性雅然,却仍不能真正入这红尘俗世之中!”师野天暗自心想道,却见庄妃一脸笑意的走来。
她己经换了一袭红妆,因为刚刚沐浴的缘故,秀美的长发仍然湿润,随意的披散着,倒更显得风情撩人。
“不知安乐候此来本宫有何事?”庄妃落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