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真的是皮肉发痒,还有什么全骂出来,老子收拾你才痛快!”张子文怒火中烧,表情有点扭曲,这臭丫头一向就是这样看扁自己的,靠!
“你……放了我……臭家伙!”伍敏瞧着红了眼的张子文,又是一阵猛烈的挣扎,她兀自不愿意在他面前低头认输。
臭丫头劲还真大,张子文双腿用力,身体死死的贴住她,控制住她不断扭动挣扎的腰身,双手不由自主的使出了暗力,暗劲让伍敏的脉动出现了迟缓,酸、麻、痛,伍敏感觉到手腕处的痛楚,她咬紧牙关,忍住没有痛哼出声,他竟然下重手对付自己,肉体上的痛没有心痛,伍敏的心在滴血,这种专业手法她曾在警校学过,她心里非常清楚,长时间控制住动脉的血液流通会对人体产生莫大的危害,张子文的狠辣让她心寒。
“痛吧,叫啊,叫出来啊。”张子文的声音带着嘲讽,他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向自己低头求饶。
伍敏挣扎的身体突然静止,她面对的是杀人机器,挣扎只能为她带来更大的痛楚,他手上的暗劲还在加码,他是想让自己残废?一阵悲哀袭上心头,她美眸里的愤怒在变幻,变地很空洞,一丝冰意在凝结,她冰冷的凝视着他,手腕处的痛意阵阵敲击她的心房,她让命了,她悲哀的等待着张子文下最后的辣手。
不动了?她怎么了?不会就这么认输了吧?张子文碰触到她冰冷的眼神,这种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让他心寒,很空洞,这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眼神,恨也好。厌恶也好,倔强也好,都比这空洞木然地眼神好,张子文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伍敏眼眸的深处,是无尽的悲哀。
“……对我说对不起,我就放了你。”张子文暗自一叹,找着台阶,这种教训似乎进行不下去了,手里的暗颈开始消散。他心里有分寸,他只想带给她疼痛,不会真个废了她。
“放了我!”伍敏的语气能结冰。
“……为你刚才对我的无视道歉,不然我不会放你。”张子文有点坚持不下去了。
“你做梦!”伍敏的眼神有了丝生气,是倔强,是鄙夷。
眼神刺人。张子文的心火又被挑了起来,他最恨的就是她鄙夷地眼神,他永远记得第一次被她审视时眼神。轻视、不屑,而鄙夷则是他容忍的极限,现在这种眼神近距离的出现,他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点不受控制。
“臭丫头!是想跟我对着干到底是吧?我他妈的在你眼里真就这么下作?”张子文声音发沉,喉咙发干,他可以被任何人瞧不起。但身下的伍敏不能,他接受不了。
“别把你自己想得高,下作?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伍敏鄙夷地眼神渐浓,粗俗、粗暴,她的心已经凉了,从他暗劲加码的时候开始,悲哀过后就是心死。
天,张子文长这么大第一次面对这么复杂地课题,他自问自己还算洒脱不羁。为什么对眼前的女人就放不下自己的自尊,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快要,伍敏的鄙夷眼神象一根钢针狠狠的扎进他地心脏,他的呼吸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伍敏的刺激语言让张子文本想放过她的心在燃烧,怒气遏止不住的上涌。
“你在我面前玩清高是吧,嘿嘿……”张子文怒极反笑,他心里在发狂;“……这就是你对我张子文的回答?是不是?”
“在你面前清高?哼!就你?你不配!”伍敏柔唇轻撇,她从张子文眼中瞧见暴怒,她感觉得到他气得发狂,痛快,气死低空个不知所谓的家伙。
耐心得到了挑战,已经超过了张子文忍耐的极限,气得吐血的张子文有点口不择言。
“我不配?自以为是地臭丫头,难怪到现在都没人要,嘿嘿……就你这德行……老处……”
“住嘴,你无耻!”这家伙真恶毒,她阻止了他下面侮辱的话。
女人总有失态的时候,高傲的伍敏现在就很失态,她做出了最市井的动作,只见她小嘴轻啐,白影点点,香水雨点激射,被控制地她只能用女人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她绝不能授受这种侮辱。
好险,伍敏动口的同时,反应其快的张子文脑袋猛的一侧,堪堪让过白雨点的袭击,但就这样,还是有零星雨点渐到面颊上,敢啐自己口水?张子文恼羞成怒,手里正要再次使出暗劲,惩罚这动不了手就动口的臭丫头,这时,伍敏的小嘴有了动静,一击不中,她不会放弃,不妙,又要来了,张子文不假思索,猛的一埋头,一声压抑的嘤吟声发自伍敏的喉咙,张子文的唇已经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她的香口,对付敌人要用最有效的方法,受过严格训练的超级精英用超强的第一反应避免了敌人的袭击,在他脑里没有方法的对与错,他只知道自己他成功的阻止的敌人的进攻,这种方法的确有效,下面的伍敏发出的声音证明不雅的液体被迫咽回。
他在干什么?伍敏眼前一黑,懵了,她微张的小口在刹那间定格,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唇上一片柔软,一片湿润,很用力,她被他这吓人的动作吓坏了,此刻的她没有任何意识,这对怨气冲冲天的男女在愤怒的争执中骤然停止,时间为这刹那的变化仿佛停止了转动,沙发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一片奇妙难言的静谧。
时间在流逝,有了意识的伍敏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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