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魏舒靖等人留在外面。
“没想到一个土匪窝,竟然也有如此厉害的机关术士。”这时,一路都在沉默的柳盏英开口,说道。
赵煦听了,点了点头:“厉当家的确厉害。不知道他的师父,又是何许人?”
“等云大夫治好了厉当家的师父,我们就知道了。”柳盏英道。
实际上她想的却是,若是如此厉害的机关术,能够运用到战事上,一定能事半功倍。
先前她也听她的伯父,也就是镇北侯说过,在二十多年前,曾经的确有过一位十分厉害的机关大师。
那位机关大师将机关术运用到战场上,那支队伍可谓是勇猛无敌。可是后来,她再追问那位机关大师的事,镇北侯就缄口不谈。
那时她还年幼,镇北侯不说,她很快就忘了那件事。
刚才见识了暴雪寨的机关,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她伯父当年说的那个人。
只是不知道她伯父口中的那个人,跟厉暴雪比起来如何?跟厉暴雪的师父比起来又如何?
旁边,魏舒靖面无表情地盯着流云白。
流云白松开眉头后,便对上他的视线。
“你看我做什么?”流云白挑了挑眉。
魏舒靖皱了下眉,面无表情地走到阳明子的房间门口,不说话。
流云白收回视线,望着远处的天空,微微发神。
……
这边,云珍跟着厉暴雪进了阳明子的房间。
房间里放了许多跟机关术有关东西,有相关的书籍,有制作机关的工具,还有就是一些成品、或者是半成品的物件。
“我师父生病后,喜欢摆弄这些。”厉暴雪道。
云珍朝他看去。
她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种怀念。
“云大夫,这边请。”
厉暴雪很快就恢复过来,朝她伸了伸手。
……
云珍跟着厉暴雪来到阳明子的病床前,一个面容枯瘦的老头子映入了她的眼球。
厉暴雪走上前,低声向病床上的老人说了几句话。很快,他就给云珍让出位置。云珍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阳明子床前坐下,开始替他把脉。
一盏茶的功夫后,云珍放开阳明子的手。
“我师父怎么样了?”
厉暴雪忙问。
云珍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老人,只见他微不可闻地朝她摆了摆头。云珍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对厉暴雪说道:“尊师这病,是陈年旧疾吧。他年轻的时候,应该受过不少的伤。再加上他的腿……”
厉暴雪听到这里,不由得捏紧拳头。
他师父的腿上,的确有旧疾。据说是年轻的时候,有次被困在北方的冰天雪地里,时间太久,被冻的。那次以后,师父的腿就有些不太利落。
“云大夫,那你可有办法医治?”厉暴雪问。
云珍只是把了下脉,就能看出他师父腿上有疾。厉暴雪对她的医术,就越发相信了。
“办法倒是有。”
云珍道,“不过我想,尊师可能不会同意。”
“什么办法?”
厉暴雪忙道,“只要有办法,我可以说服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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