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当天晚上,啄木鸟幻化出的女人又来了,还是过来答谢我们的,我对她说了句,谢就免了,你要是真想谢我们,给我们弄点儿钱,我们好买火车票,早点回家。
我这话一出口,女人连连摇头,说这事儿她给我们办不了,因为我们回家的路上还有数场大劫,劫还没过去之前,谁也帮不了我们。我一听这话,心里分外膈应。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四个悄悄收拾收拾行李,没让他们村里人知道,悄悄离开了,因为我们要是告诉他们我们要离开,他们肯定不会让我们走,我跟强顺这时候,归心似箭,一秒钟都不愿意再外面多呆。
两天后,我们来到了汽车站,我们之前就是在这里下的车,附近好像是个镇子。虽然来到了车站,但是,我们没钱,我就跟陈辉商量,不行再到镇子上问问,看能不能用金条换些钱。
陈辉一摆手,说了句,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咱们现在客处异乡,最好财不外露,免得再惹人觊觎。
我跟强顺顿时都是一脸无奈,有车没钱坐,有金子没地方花,难道非要我们从贵州走回家吗?
四个人在汽车站附近,逗留了两天,愣是没想到弄钱的办法,我忍不住跟陈辉商量,不行咱也在车站这里装要饭的要钱,等要够了车票钱,咱们就坐车走,陈辉当即把脸一沉,痛斥了我一句,原话我忘了,大概意思就是,我们要是跟人要钱,就失去了做人的道德和准则,就算饿死,也不能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儿!
最后没办法,四个人离开汽车站,步行赶往火车站,一路走,一路要饭,记得我们下了火车坐汽车来到这里,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但是,我们顺着汽车来往的那条路,走了一天,也没见着火车站,路两侧到处是荒山野岭,眼看天擦黑儿的时候,路边出现了一个小村子。
这时候,四个人全都是又累又饿,各自拿上碗筷,进村要起了饭。
这小村子不大,或许是挨着公路的缘故,交通比较发达,村里也不算太贫穷,就是村里人没有那么淳朴,都很势力,要了几家,也没要上啥饭,不过,我们就发现,来这里村要饭的,好像不止我们四个。
要到村中的时候,我们遇上一个跟,比我和强顺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年轻人,年轻人破衣烂衫的,还拄了个拐棍,一瘸一拐的,走在我们前面,挨家挨户的要。
他那里一要,我们就没法再进去要了,于是,我们拐到村南,跟他分开要,要到村子,我们又掉头往村东走,在村东又碰见了他,这时候,我们要的也差不多了,在村东找地方打了地铺。
吃完要来的食物,几个人刚要躺下睡觉,年轻人突然出现在了我们铺盖前面,耷拉着脑袋,蓬头乱发遮住脸面,这人身材不是太高,跟强顺差不多,但是特别的瘦。
因为被乱发遮住,看不清他个脸,不过,感觉他来我们这里,好像来者不善,会不会因为我们跟他在一个村里要饭,他绝对我们抢了他的生意,来找我们麻烦呢?不过,他只有一个人,我们有四个,找我们麻烦就跟皮痒找打一样。
陈辉见状,很和气地问了他一声:“小兄弟,你有什么事吗?”
陈辉话音一落,年轻人居然嘿嘿嘿笑了起来,笑的非常渗人,“什么事……”
我们四个一听,全都是一愣,年轻人的声音非常粗犷,听着像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你们……不认识我了吗?”
我们四个一听个,全从铺盖上站了起来,很明显的,这家伙从神态、声音和话里,很像是被啥东西附了身
“你到底是谁!”我厉声问道。
“嘿嘿嘿,刘黄河,还没认出我是谁吗!”
我们四个顿时相互看了一眼,我叫道:“你少他妈装神弄鬼,你到底是谁!”说着,我给强顺使了个眼色,强顺把胸口的血抹掉了,打眼朝年轻人一看,居然冲我摇了摇头。
“啥也没有?”我低声问了一句,强顺又摇了摇头,“我啥也没看到哇,对咧,他身上好像就有股黑气,看不出是啥。”
我立马从兜里把鱼骨针掏了出来,年轻人用粗狂的声音说道:“刘黄河,冤有头债有主,血债就要血来偿,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索命的!”
年轻人的声音,粗犷且是南方口音,一嘴蹩脚的普通话,我顿时问道:“你难道是罗家的人?”
年轻人又笑了,“不错,我就是罗老大,你不但破了我们家的传承信物,还偷了我们家的传世秘籍,快把秘籍交出来!”
“什么秘籍?”
感谢“简俭”的百元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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