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食,伸手就抢。
“你给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我什么都没吃,都快饿死了。”
钟沐阳神色一松,李琪琪趁机将碗拿回来,趴了两口,撇撇嘴,不满地说:“我不说还不行吗!真小气,欺负着人家,还不让人家抱怨两句。”
钟沐阳额头的青筋在抖动,握着筷子的指尖在颤抖,他能胶带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封起来不。
吃完饭,钟沐阳洗碗,李琪琪上楼,懒懒打了哈欠,困意上头,真的好困!
等到钟沐阳洗好碗上去,就看到李琪琪倒在他隔壁的房间的床上,不雅的睡姿,浅浅的呼吸,俏皮的头发轻微翘起,有几分可爱。
钟沐阳棱角柔软,轻轻上前,按了按她额头的发丝,李琪琪潜意识中,觉得自己睡觉被打扰很不满,蠕蠕嘴唇,翻了一个边。
钟沐阳轻笑,摇摇头,眉间的倦意能看出她很累,想必昨晚照顾他照顾得太累了。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一直拉着我喊妈妈!”李琪琪说着这句话,如魔声般出现在钟沐阳的脑海中。
昨天晚上,他把李琪琪错当成自己的母亲了么!
窗外的阳光依旧很刺眼,钟沐阳拉上窗帘,看着李琪琪身边空着一大块的位置,眼底若隐若现的暖意,缓缓走进,俯身躺下,侧头正好对着李琪琪,不一会儿,也闭上了眼睛,折腾了一个早上他也累了。
安家,
“妈,爸今天又没回来?”安时悦怒气地问,使劲摁着遥控器,电视上的台换来换去。
安母烦躁至极,被晃眼的电视弄得更烦,伸手拿过安时悦手中的遥控器,把电视给关了。
“你有话好好说,拿电视出什么气。”安父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回来了,自上个月跟安母吵一架,回来的次数都能用五个手指头数得过来。
安时悦浓妆的小脸出现厌恶,只要有机会,她定会离开安家,要不是现在没有能力,也没有找到靠山,她才不要在这里受气。
“妈,听下人说,今早你在爸的书房乱砸东西,是因为发现一张照片是吗?”安时悦发问。
安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再次燃燃烧起,五指在少发抓出一条深深的痕迹,狠狠地骂:“贱人,当初就该让你自生自灭。”
安时悦看安母生气的程度,隐隐觉得不对劲,这么多年,安父也在外面乱搞,也安母有这么大的怒气,除非是那个人。
“妈,是那个人吗?”安时悦冷冷地问。
“你以为是谁都能让妈大发火的啊!”
安母今早到安父的书房找样东西,东西没有找到,却在柜子里看到池文秀的照片,照片是很多年前的,还一直保存得好好,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安母,安父有多喜欢池文秀。
“贱人就是贱人,生出的女儿也是一个德行,抢了别的男人,还一副心安理得。”安时悦眼眸满满的狠毒,骂了起来。
安时悦只要一想到安欣然的日子比她舒服上百倍,所拥有的的一切本该都是她的,愤怒就直冲脑顶。
安欣然凭什么拥有这一切,她就是贱人,私生女,生来就是给她踩到脚底下,现在凭什么能爬到她的头上!凭什么!
安母甩甩头,忽略安时悦的愤怒,自己女儿的心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行了,先不说这事,你和唐家小姐最近有没有联系,这棵大树如果你抓牢了,就不怕你爸的心不向着我们这边。”安母冷静地分析。
说到这件事,安时悦就一阵懊恼,自酒会上的事情后,唐灵思就没有联系过她,加上她又没有唐灵思的号码,根本不可能打电话,有几次她偷偷在唐家门口希望能碰上,几次都失败,她企图通过唐家的人,联系上,都被当成骗子给赶出来。
“妈,我觉得当初你就不该把手中的股份给爸,现在爸是越来越过分了。”安时悦也不想提起她的事情,闹心,跳过话题。
安母一想起这个,就气结,当初她没有抵挡住安父的各种甜言蜜语,和承若,轻易就相信了他,签下股份转让书,让安父抱住了董事长的位置。
不过,如果她没有签下,安家的地位也就不保,她也会被那些太太们嘲笑,现在安父虽说在外面不回来,该是她的,一样不少。
“你懂什么,要是我当初没有签下,现在我和你就不可能待在安家,你安家大小姐的位置,也就没了。”
安母越发觉得自己生的女儿,怎么就这么笨,做事冲动,不经过大脑,那个贱人的女儿,好歹能傍上傅邵勋,有手段,让那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一想就更烦,安母没再跟安时悦继续谈下去,吩咐下人,把她的包拿下来,今天还约几个人做美容。
临走前,不忘嘱咐安时悦,“你给我在家好好待着,别再出去惹是生非。”
安时悦将手中的枕头扔在地上,逃离安家的想法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