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下棋。”
傅老爷后悔跟傅邵勋下这盘棋,更是后悔刚刚取笑安欣然,看,他输得有多惨,傅邵勋是一丝情面都不留,杀了他个片甲不留,丝毫不顾及他长辈的身份。
傅老爷嘴角抽搐,至于这么小气,傅邵勋眼眸的得意,更是让傅老爷气得胡须一抖,臭小子,为了老婆,连尊老爱幼的都忘了。
安欣然在不远处都能感受到傅老爷和傅邵勋之间的战火味,暗道,还好躲得远远的,不知道的是,这场战火是以为她才起的。
傅老爷气愤的将还没有下完的棋子一挥,耍赖说:“不下了,没兴趣。”
傅邵勋轻挑眉,起身,自然的坐到安欣然的身边,搂住她的腰,毫不客气地傅老爷面前秀恩爱。
傅老爷嘴角更是狠狠的抽搐,还是开口问句,“这温泉怎么样,怎么会去了那么长的时间。”
安欣然出现尴尬,看了眼傅邵勋,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小心在水里摔了,脚抽筋了,上来休息的时候,又不下心睡着了,直到刚刚才醒,才过来。”
安欣然总想她就是个小麻烦,无时无刻都能给傅邵勋添上麻烦,而傅邵勋却是半点怨言都没有,或许有怨言,但是就是不说。
一想到可能会是这样,安欣然就有一种难掩的悲伤,充斥着口腔。
安欣然在胡思乱想,而傅老爷听到她说脚抽筋,就紧张起来,问:“现在脚还有问题吗?还痛不痛,会不会肿起来了?”
傅老爷的担心全在安欣然的心里流淌,她能感受到傅老爷对她的百分百的疼爱,感动地说:“没,没事,我刚刚一路走过来,没有任何的疼痛感。”
但是傅老爷还是放心不下,让管家去叫来家庭胡医生,是傅老爷的专属医生,也是仅使能信得过的。
“爷爷,我真的没事,不用麻烦。”安欣然想劝阻。
傅老爷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更改的,最终安欣然没有在劝。
“是应该让医生好好检查下,听说最近邵勋一直在给欣然调养身体也不知道调养地怎么样了,现在是不是备孕的好时候。”傅母在一旁帮腔说。
傅老爷点点头,赞成说:“邵勋,你要好好注意下小丫头的身体。”
“我知道。”傅邵勋难得的镇重地说。
作为讨论的当事人,安欣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上,所有的事情就都已经做好了决定。
安欣然:“……”
家庭胡医生来之前点心刚好做好,安欣然不好意思让医生在想,并说:“我先做检查在吃饭吧。”
安欣然这一举动让傅家的人对她的喜欢更是进一步,是个懂得为别人着想的好孩子。
“不用,少夫人你先吃饭,这样能检查的更仔细。”胡医生连忙说。
就这样,安欣然和傅邵勋在几个人的目光中,享用着点心,安欣然吃得有些不自在,她很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像猴子一样让别人盯着。
吃了一会儿,安欣然吃得也有七八分饱,就放下筷子,傅邵勋还在吃,吃得很慢。
安欣然就先行接受检查,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最终的诊断是,安欣然的身体太虚,虽然说调养的比较好,但受伤的次数太多,很多恢复的比较缓慢。
也就是这样傅老爷才知道安欣然在云南受过伤的事,还有第一次流产的事。
说到第一次流产时,安欣然的身躯不自然的颤抖,傅家的人还不知道她的第一个孩子不是傅邵勋的,而是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的,要是傅家的人知道,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她。
安欣然不敢深想,一直以来,她都在回避这个问题,即使在普通的家庭,也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贞洁没了的人。
虽然傅邵勋经常跟她说没事,一口将事情给担了下来。
安欣然看着心善的傅父傅母和傅老爷,心里更是过不去,在挣扎,她在想她还是把事情给说出来,趁现在大家都在。
“爸妈,爷爷,那件事过去就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在提了。”傅邵勋紧抿薄唇,黑眸闪烁,不明不楚的情绪在。
安欣然抬头望着傅邵勋,其实最难过的人是他吧,知道自己妻子,第一次却不是给他的。
安欣然黯然神伤的垂下头,紧咬唇边,不行,她不能在让傅邵勋为她背这个黑锅,这件事也是时候有个了结,身躯颤抖得更厉害,五指紧紧蜷缩起。
傅邵勋搂紧安欣然,“别怕,有我在呢。”
安欣然在傅邵勋的话语中,听出言外之意,是让安欣然别说。
安欣然微张嘴巴,神情痛苦,不由自主紧紧抓着傅邵勋的衣领,不知道是在为自己的胆小痛苦,还是在为傅邵勋的包容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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