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然照顾傅母安心睡着,看着她疲惫地睡颜,很心疼,傅母待她极好,就像自己的亲生母亲。
想起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心里更是抽疼,她母亲的身体也是不好,像傅明杰一般多少次在生死边缘上徘徊,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安欣然想起一件事,紧忙跑出房间,小跑到手术室门口,跑得急,气没喘上来,抓住傅邵勋的手臂。
“欣然,是我妈怎么了吗?”傅邵勋还以为是傅母出事,一边缓她的气,一边着急地问,傅父作势要去看傅母。
安欣然伸手挡住傅父,挺直腰板,咽了一口气,说:“妈,已经睡着了,没事,我急着跑过来,是怕明杰需要输血,跑的太急,没缓过气,对不起啊!”
听着安欣然的话,傅邵勋眼眸闪烁,一把紧抱住她,嘴角上扬,缓缓说:“谢谢你,丫头,自上次的事情,我已经让医院在全球各地收集熊猫血,所以血库很充足,不用你献血。”
傅父见此状况,悄悄的离开,去照顾傅母,年轻人需要空间,他这个年龄过半的老人待着也是碍眼。
“那就好,有需要,一定要告诉我,明杰的命重要。”安欣然担心傅邵勋顾虑她的身体,瞒着她。
“嗯,我知道。”
窗外的天再次黑透,手术还在进行中,手术门也没再开过,安欣然紧抱着傅邵勋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她微抬起下巴,傅邵勋忧心的眼眸映入她的眼眸,隐隐夹着挫败。
你是在恨自己没有用吗?安欣然无声地说,双手怀抱得更紧,我能像你温暖我一样温暖你吗?
傅邵勋微低下下巴,嘴角微钩,浅浅对她一笑,轻拍她放在腰间的手背,轻启薄唇:“我没事。”
安欣然缓缓靠在他的胸膛上,慌乱的心跳,她能感觉到,脑海中出现白天他的提议,眼眸闪耀坚定的光芒。
“邵勋,我想换专业,回学校就换。”
“想换什么专业?”傅邵勋微诧异,安欣然想通得很快。
“不告诉你。”安欣然学着他勾起嘴角,微露出白白的牙齿。
傅邵勋不再提问,摸摸她的小脑袋,视线又转回手术室。
安欣然有点失望,很快又抹灭这种情绪的滋长,暗骂自己,白痴,跟一个病重的人也吃醋,还说自己要为傅邵勋变得懂事。
她的视线也转向手术室的门,为已经抢救五个小时的傅明杰祈祷,她要转专业,从金融转到医学,等到学业有成,她就可以救妈妈,可以就傅明杰,身边的人不会受挫无助,不会受这样的煎熬。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方面的天分,到时候别成了笑话。
长达七个小时的救治,傅明杰脱离危险,推出手术室时,依旧在昏迷中,惨白的俊脸,眉毛因痛苦轻微颤抖,傅邵勋紧抿薄唇跟在边上,安欣然紧跟其后。
看着这张酷似傅邵勋的俊脸,安欣然很难想象,如果躺在这里的人是傅邵勋,她会怎么办,一想到那种情况,她的心就紧紧抽搐,无法呼吸,更是坚定一定要学好医术。
这时,
傅母也醒了过来,傅父搀扶着她,到傅明杰的病房,安欣然打一盆水过来,想给傅明杰擦擦脸。
傅邵勋眼眸幽暗,拦住她,将她手中的毛巾拿过来,自己动手擦,安欣然愣神着看着他,误会以为他是认为自己做不好这件事,反而让傅明杰更难受。
黯然神伤地在一旁,傅母见傅明杰已经脱离危险,病情也得到控制,一颗心也就放下来,也有闲心把视线放在小夫妻两身上。
同身为女人,傅母自然知道安欣然脑袋在想些什么,轻叹摇摇头,自己儿子的性格,做事从来不解释,欣然这孩子生性敏感,以后两个人怕是会多磨多难。
这样的感情更懂得珍惜,她和老公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傅母柔情似水的眼神看向傅父。
“欣然,过来。”傅母实在不忍在看下去,将呆站地安欣然唤到身边。
安欣然眼神茫然,小步走过去,问:“妈,怎么了?”
“傻孩子,邵勋是吃醋,不想让你让碰其他男人,他这点是随了他爸,醋意大,不是你做的不好。”
被点破心思,安欣然脸颊飘过两抹红晕,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闷声说:“我……我没多想。”
傅母捂嘴笑起来,安欣然快把头埋到地上去,所以没看到同样被说破的傅邵勋冰山地脸上也出现可疑地红晕。
警告地瞪了一脸自家母亲,傅母全当没看见。
傅明杰中途醒过一回,喝了一口水,又陷入昏迷,傅母看时间不少,考虑安欣然明天还有课,傅邵勋还要到公司上班,就赶他们走。
临出病房时,傅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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