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邵勋和安欣然进门,就看到安父和安母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地喝茶,无人招待。
傅邵勋转身想带着安欣然离开,不想让她触人伤情。
然而,
两人还未转身,安母眼尖看到门口的身影,立马放下手中的茶,起身。
“欣然!你们回来了!”安母声音激动夹带着怒气,出声喊住安欣然,安父也紧忙放下茶杯,紧跟安母站起来。
安母神色不好看,她和安父早上就到了傅家,一整天傅母和傅父的面都没见上,只有一个仆人端茶倒水,就干坐地等,就连午饭和晚发也没安排她们吃。
堂堂的一个豪门连招待人的基本礼貌也没有,素质真差,安父和安母如果不是有事求上门,早就甩手走人。
傅母和傅父一早就知道安父安母来了,她的第一个孙子被害没了,她还没找上门去算账,安家的人倒是厚着脸皮上门,如果不是傅父拦的,傅母早就冲出去教训一番。
安欣然的脸色微冷,垂在腿边的手指微蜷缩,微咬唇边,身躯轻抖,尽管她不知道那天晚上那个人是谁,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是她无法磨灭去的痛。
傅邵勋感受到她的变化,手掌紧握住她的小手,传递指边的温暖。
安欣然抬眸对上他坚毅地目光,像是得到鼓励,紧绷地神经放松。
“爸,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安欣然缓缓转身,望向安父,自动忽略了安母,之前她是为了病重的母亲,不得已叫她做母亲,现在已经完全没这个必要。
“你说我们来还能有什么事,嫁了人,就把娘家忘得一干二净。”安母严声厉色,仿佛安欣然做了什么大逆不道地事。
“你给我住嘴!!”安父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傅邵勋,出声斥责安母,他怕傅邵勋一个不高兴,不管安家,那么他要求的事也就没办法开口。
傅邵勋没看安父和安母自导自演,搂着安欣然的腰,在安父安母对面坐下,视线一直放在安欣然身上,全当他们不存在。
安父和安母对视一眼,隐忍不满,厚着脸皮,自顾自地坐下。
“女婿啊!你和欣然结婚也有一段时间,按照惯例来说,你应该带着欣然回门。”安父讨好似地望着傅邵勋,说话小心翼翼。
安欣然很诧异看着安父狗腿的样子,想一向只会作威作福,只顾自己利益的他,竟会也有这副模样。
她冷冷地勾起嘴唇,不用想,安父一定有事情求傅邵勋,明上叫她回门,实则心怀鬼胎。
傅邵勋寒眸直射安父,仅是一秒,让安父全身僵硬,心惊胆膻。
他,他在他的眼里看到恨意!!!安父仔仔细细的搜索脑海,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伤害傅家的事,除了傅明杰病危没献血,安欣然婚礼流产。
这,这都不关他的事啊!!全是他那个大女儿做的。
安父为人自私自利,遇事有责任喜欢往别人身上推脱。
“女……女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上次……”安父想解释,把所有的一切都撇得一干二净。
“不用解释,我有眼睛自己会看,你该感谢你是欣然的亲生父亲,不然,你连坐在这里的机会都不会有。”傅邵勋微启薄唇,声音温度直降几个度,寒气直逼安父。
害他第一个孩子没掉,这笔账,他还没算。
“是!是!是!我知道女婿你很疼爱我这个女儿,我也为我女儿能嫁给你,感到高兴!”安父擦拭着虚汗,点头哈腰应答。
安母被吓得半声不敢出,僵硬地正襟危坐,全无刚刚的怒气跋扈。
“欣然嫁到傅家,就跟安家已经没有关系,回门就免了。”傅邵勋收回视线,也收敛了身上压迫的气息,把玩地安欣然柔顺地头发。
“从我进安家的门,安家就没欢迎过我,特别是安时悦似乎很不想看见我,前几天我们在校门碰见,本想打个招呼,谁知道姐姐却想动手打我,还好邵勋出现。”安欣然没让安父开口,紧接着傅邵勋的话开口,顺带告了安时悦一状。
她的清白,她的孩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她总该收点利息回来。
又是安时悦!安父对这个女儿已经心生讨厌,什么事都帮不上,竟给他惹事,如果不是惦念着她日后还能为他联烟,谋利益,早就将她狠狠地打一顿。
“那天时悦被人陷害,爆出丑事,脾气是不好一些,冲动了一些,欣然,你这个做妹妹的就谅解一下姐姐,别往心里去。”安母掐眉地挤出笑容,努力维护自己女儿的形象,为自己女儿开脱。
“是啊,欣然,你姐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的事都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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