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愤怒不已。
“方阳,你算什么东西?充其量也只是三皇子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们吆三喝四的!”
“我们再怎么争权,那争夺的也是我们秦氏家族的权位,你一个给人看病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掺和?”
“我有什么资格?我乃堂堂正正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陛下薨,我就有权利与场中诸位大臣共通商议并选举由谁来当皇帝!反观你们一个个,国家有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抛头露面,前来派兵支援!反倒是陛下驾崩,你们一个个就慌不择时,恨不得插上两只翅膀,飞到帝王城来!”
“行呀!机会已经让给你们了,你们却不知足,反而跟狼一样,反咬我一口!还真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顿了下,方阳继续说道:“今个我就在这里放下狠话,你们一个个,要不给我去抵御来犯,要不今日血溅朝堂!”
说道血溅朝堂的时候,方阳唾液横飞,杀气腾腾。
众人闻声色变,惊惧不止。
但仍有那么几个刺头无所畏惧,觉得方阳不敢动他们,继续欲所欲为。
就在方阳准备下手干掉一个家伙的时候,殿宇之外,一个衣着简朴的女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这个女人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盖着红色丝巾,她面色坚毅,步履缓慢,尽管浑身感到了万般压力,但仍然迈着步伐,激励着自己,奋勇前进。
“你是何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出入皇宫殿宇……”秦挪天看到那个女人后,面色恼怒地冲女人吼道。这个家伙满肚子怒气,正无处发泄呢,恰好看到了这个陌生而又卑微的女人。
但是说道一般,秦挪天突然止住了嘴内的话。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叉出去,真是反了天了,怎么随随便便让一个女人进来?”
“御林军呢?御林军,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
“母亲?”秦旺看到这个女人,大吃一惊,露出了不可思议。
方阳与玲珑也是面面相觑,“这什么情况?”
皇宫里面,可不是谁都能进来,没有身份与地位,胆敢入内,定会被判个死罪,但是秦旺的母亲,刘婶越是畅通无阻地走了进来。
方阳眉头微蹙,他望着那个被红色丝巾遮住的托盘,若有所思,直觉告诉他,这个托盘怕是不简单,那么这个托盘里面是什么?
秦旺望着母亲,想起了昨晚母亲对他说的那些话。
“我乃刘御史的女儿,曾被秦怀天封为惠妃!我的儿子秦旺,乃是秦怀天的骨肉!我本出生帝王城,曾跟秦怀天为青梅竹马,奈何因为父亲与母亲闹得不合,搬离帝王城居住!秦怀天在位时,多次临幸于我!虽然没有夫妻名分,却也有着诸多感情!”秦旺的母亲刘婶,盯着万般压力,面色淡然地望着众人说道。
说道这里,刘婶突然把目光转移向秦挪天,语气平淡地问道:“挪天,想必你还能记得起刘素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