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凤咽了咽口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说罢便要走,刚迈了一步,却被高琅伸出一只手,一把拎住,动弹不得。
“你听不懂?”金小楼笑了,“那我们便去金家搜一搜,看看搜不搜的出来!”
金小凤牙一咬:“金小楼!你少血口喷人!那三百两可是你自己不要的!你不要,我捡起来,算不上偷,更不会还给你!”
“什么?”金小楼见这金小凤可真是黑的能说成白的。
“这是事实,不信我可以叫那日的马车夫作证!”金小凤梗起脖子,“当时我就把银子还给你了,扔在你脚边,你自己不要,我又捡了回来!”
“当时你扔的可是些零碎银子!”金小楼眯起了眼。
金小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那是你自己没有看清楚,我将零碎银子和三百两银票一起扔给你了!”
金小凤有些得意,她耍赖到底,看金小楼能拿她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衙门里见吧。”金小楼懒得与她纠缠,不如报官简单,“一会儿和知府回来,我便向他秉呈此事。”
见金小凤懵在原地,金小楼接着道:“金小凤,此事闹大了对你可没有好处,小心你既要交出银子,又在和府待不下去!”
金小凤一时间没了主意,她满脑子只想着不能落于金小楼下风,心下一狠,便将手里暖炉的铜盖拨开,将内里烧得滚烫的炭火冲着眼前的人泼去。
高琅一手抓着金小凤,离她近在咫尺,一手又托着背上的金小楼,看似行动不便。
金小凤本以为这一下定能叫眼前的人吃个大亏,便连金小楼也跟着轻呼出声,替高琅捏了把汗。
却见高琅将金小凤一放,脚下步履轻捷,不过一个转身,便躲开了那十来块火炭。
金小楼松了口气,这傻子向来运气好。
只是那火炭没有泼到高琅身上,直直往墙壁上一撞,又被弹了出来,飞溅到回廊的石阶下边去,刚一落下去,便听一阵稚嫩的痛哭声响起。
高琅一步跨过去,金小楼忙探头去看,石阶下,一个三四岁大的女童,正嚎啕大哭着,女童本白嫩的脸蛋上,被火炭烫得血肉模糊,烂了一大片。
听见女童的哭声,不远处的草树丛里才冒出来两个小丫鬟,一人手里拿着一串娘娘花,一见女童的情形,那两个小丫鬟大惊失色,扔了手里的花,一个慌忙将孩子抱起来,另一个便要去叫人。
“四小姐,这可怎么办好。”留下来的小丫鬟急得团团转。
“快,快叫郎中来,抓住小姑娘的手,别让她去挠伤口!”金小楼吩咐那丫鬟到,另一只手一把揪住金小凤,“罪魁祸首是她,我给你盯住了。”
金小凤急了:“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家傻男人把火炭扔过去的!”
两个人刚吵了两句,便见一个穿紫衫的妇人急慌慌的往这边赶,一见到女童眼泪就落了下来。
这妇人是和正义的二房,名叫崔萍,府里皆叫她萍姨娘。
萍姨娘比孟广美还先进和府,嫁进来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身孕,三年前好不容易生下个女儿和蕴蓉,又几乎去了她半条命,因此宝贝得不行。
“你是怎么看着小姐的?”萍姨娘泣不成声,心疼得不得了。
这伤的可是脸蛋,女孩子家脸上若是留了疤,那一辈子可就毁了。
抬眼又冲金小凤看去:“你又是哪房里的丫头,去把你主子叫来,伤了我蕴蓉的脸,这事可没完!”
金小凤自知闯了大祸,矢口否认起来,一会儿说是高琅的错,一会儿又说自己不是丫鬟,是少夫人的亲戚,也算是半个主子,容不得他们诬赖……
直到一行人闹到了大厅里,孟广美面前。
四小姐被萍姨娘抱去看大夫,金小桃也被叫了来。
一摸清了形式,金小桃二话不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