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咦,这声音怎么怪怪的?好像很耳熟的样子,熟悉到让人后背一凉。
身边的空气忽然便冷了几度,她回头去看文玺,结果——
她看了看沈煜书旁边的花轿,嘀咕,“我可以进花轿去坐坐吗?”
“沈凌酒!”
司行儒吼过来的时候,沈凌酒只觉脑子一片眩晕,紧接着身下一空,她便坐在了司行儒的马背上,司行儒像是刚梳洗完,就从听雨阁飞奔过来了,身上还有他漱口的桂花香。
“夫君,那个你听我解释!你先让萧挚把架在文玺脖子上的刀拿下来,今天是我哥的大喜日子,你如此这般,让我好生为难啊。”
司行儒稍稍抬了抬眼皮,“刚才数落为夫不是很过瘾吗?还想红杏出墙?嗯?”
沈凌酒惊惶了一下,很快镇定下来,用额头蹭着他的下巴,讨好道:“我这小短腿,现在娃都有了,哪还敢爬墙啊?这不就是耍耍嘴皮子,我夫君这么好——”
“嗯,更下流,更无耻,更不要脸,更有经验,更无法无天?夫人夸人的手法,很是别致啊。”
“嘿嘿嘿嘿,我读书少,你不要同我计较,都是我表哥的错。”
“嗯,既如此,把文玺叉到边疆去喝风怎么样?”
沈凌酒抖了抖,“你——”
“嗯?”
“你高兴就好!”
文玺一脸绝望,表妹你还能再没人性一点吗?
沈凌酒剜了他一眼,谁让你报信不及时,哼!
文玺真是很无辜啊,他也想啊,可萧挚的刀已经搁在脖子上了啊!
文玺一脸生无可恋,沈凌酒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哎——”沈凌酒叹了口气。
“怎么了?”司行儒冷着眸子,看着她。
“我觉得我儿子出生以后,或许会想念他表舅。”
司行儒:“……”
沈凌酒很认真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道:“我是个孕妇!”
司行儒眼睫微阖,“嗯?”
“所以你不会惹我生气的是不是?”
司行儒不为所动,又似乎在思考。
沈凌酒开始拍马屁,“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司行儒果然好奇了,“何事?”
沈凌酒深吸一口气,面露敬仰之色,侃侃而谈,“自从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踏上了纯洁之路,从那以后,青楼楚馆,勾栏院,红杏出墙,寺院都成为了历史,为了你我已经洗心革面,甚至其他的人在我眼中,都会变得没有性别,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统统是我姐妹,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如果骗你,就让我最爱的文玺表哥长一脸的痘,如果骗你,就让我哥全生儿子,如果骗你,就让我胯下的马绝育绝种,如果我骗你,就让我一天只能吃十个鸡腿,被美男花式表白,被所有女人妒忌羡慕恨。你看我都差点剖开胸膛给你看心了,天地失色,山崩地裂,都无法改变我对你的爱,山无棱,天地合,都无法扭转我的心,你摸一下,感受到了吗?”
司行儒看着放在她日渐丰盈的胸上的手,艰难的挪开目光。
见他明明就听得很享受,很认真的表情,沈凌酒狗腿的笑,“摸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