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凌酒瞪大双眼,“喜帖?娶谁?”
“连枝。”
沈凌酒笑,“我这呆子表哥还是很厉害的嘛。”
司行儒不置可否。
“日子定在了什么时候?”
司行儒蹙眉想了一会儿说道:“下个月底。”
“唉。”
“叹什么气?”司行儒轻笑。
“又喝不成喜酒了,你说我倒不倒霉?”
“本王帮你喝。”
沈凌酒:“……”
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了。
这真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说好的走走呢?
沈凌酒睡不着,拿着小话本看书,看得正起劲儿,司行儒忽然将她按在身下,双眸还隐隐含着难以抑制的怒气。
“怎么了吗?”沈凌酒瞪了瞪眼,不明觉厉,她推了推他,摆手道:“刚刚看到书里有一段描述太过激烈,导致我现在魂不附体,你不要说话,容我静静。”
司行儒拿过他的书,指着里面画的惟妙惟肖的女上男下打架图,质问:“这是你画的?”
沈凌酒呃了半天,眨了眨眼道:“怎么样,比我起手里这本,我的画工是不是惊天地泣鬼神?”
司行儒忍了忍,没忍住,将唇覆下来,不容拒绝地撕咬她。沈凌酒拉扯着他的衣裳,布帛撕裂,“嚓”的一声响——
世界安静了那么两秒,他盯着她,她眼神开始往外飘,矫情地闪躲了一会儿,没能躲得掉。他在她喉咙处轻轻一咬,哑着音色,极力控制道:“以后不准画了,你还没到三个月,先忍忍吧。”
“那你还不下去!”沈凌酒瞪他。
“吻吻还是可以的。”
沈凌酒:“……”禽兽!
黄昏时分,沈凌酒梳洗起床,在杏花园里拄着下巴发呆,她觉得怀孕真的是件很悲催的事儿,她此刻忽然很希望司行儒就躺在贵妃椅上一派闲散的看书,毕竟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她实在不知道他又道捣鼓什么东西给她吃。
最难消受美男恩,真的是很惆怅啊!
她在思考要不要和司行儒分床睡,按照他下午那种撩法,她觉得等不到三个月,她就要欲火焚身而亡了,她咬着手指头,将青葵叫来,“青葵啊,府里有什么吃了比较提火的东西吗?”
青葵歪头想了想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可以问问新来的管家。”
“新来的管家?”沈凌酒有些懵,
“嗯,早上才到的,估计一会儿会来给你请安。”
“叫什么名字?”
“葛钰。”
“葛钰?”听名字就应该是个美男,不会是像蓝安行那样温润如玉的小美男吧?沈凌酒眼神亮了亮,不等她问出口,青葵便道:“小姐,我也还没见过,所以不知其面貌如何。”
沈凌酒:“……”
青葵会意,转身去找新的管家。
“萧挚。”
一阵风袭来,沈凌酒额前的呆毛被吹乱了,她眯了眯眼,看着从房梁下跳下来的男人,“你下次出现,不要再把我头发吹乱了。”
“是。”萧挚很苦逼,身为高手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明明就是刚才起风了啊!
“听说府里来了个新管事,什么来路?”沈凌酒看似问的随意,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瞟在他脸上,观察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