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会受人欺负,艳冠无双,贵不可欺。”
沈陵酒想了一下,也是,像她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她合上眼正要睡觉,忽然想起来,“糟了!”
“怎么了?”司行儒紧张的看着她,“可是哪儿不舒服?”
“不是啊。”沈陵酒凄惨无比的叫道:“我怀孕了!”
“嗯。”这不是啥新鲜话题了啊,反射弧这么长的吗?
“那我就不能喝我哥的喜酒了啊!”
司行儒:“……”
沉默半响,他幽幽开口,“本王帮你喝?”
沈陵酒:“……”
翌日,一大早的司行儒便派萧挚到沈府,文府,傅府报了喜。
皇宫
小骚包得知沈陵酒有喜后,很是忧愁了一阵,就连高灿送去的御膳他也没怎么吃,看着坐在门槛上的小骚包,高灿努了努嘴,“皇上——”
“嗯,朕不开心。”小骚包望着殿外的落日,十分惆怅。
“皇上你的论语今日背不完的话,我们要一起挨板子的!”谁关心你开不开心?
小骚包忧愁到哭,对高灿的话,充耳不闻,“皇婶有宝宝了,以后就不能入宫陪我玩了。”
高灿双臂抱胸,腰板挺直,“皇上今日昭王府传出喜事,普天同庆,你哭丧个脸,当心被打双倍的板子!”
“你……你个狗太监!”小骚包气得张牙舞爪,“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高灿斜斜将他看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皇上还是早些习惯的好。”
“等——等朕他日掌权,第一个便将你叉出去卖了!”
高灿笑了笑,“求之不得。”
小骚包恶狠狠瞪他,一直不明白他母后怎么会给他塞这么个表里不一的奴才过来,在大臣面前他是个孙子,在他面前他就成了大爷!
这时一队巡逻的侍卫从小骚包面前路过,小骚包想威风一下,便唤道:“小高子,扶朕起来。”
高灿听得不乐意了,不悦地将眸子一眯,沉声道:“奴才不懂皇上的意思,敢问皇上,‘小’字何意?奴才到底是哪里小了?”
小骚包被噎得一阵哑口无言,他抬头打量着高灿,高灿也很配合的倾身过去,小骚包眼前一黑,顿时便觉黑压压一片,若除去高灿身上这身太监服饰,穿上世家公子的锦服,凭他高大的体格,冷峻彪悍的长相,哪里有半分阉人的样子?反倒放眼整座宫城,恐怕大内侍卫都没他壮实……
小骚包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默默地感伤了一会儿,又无比艳羡的看着高灿,没道理啊,为什么一个死太监都比他壮实?
高灿眯眼定定地看着他,半晌,薄唇微勾,提醒道:“皇上——”
“嗯?”
“这大白天的,你猥琐的目光让奴才好生为难。”
小骚包一愣,脸顿时涨得通红:“滚!”
然后,高灿就很听话的滚了——
头也不回。
小骚包气得想将他大卸八块!
不行,他要找出这个死太监大逆不道的罪名,让母后将他打入天牢。
晚膳后,小骚包趁着月黑风高,支开宫人,鬼鬼祟祟地从窗户翻进高灿的寝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