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酒也是郁闷,他妈的怎么下个马也会摔地上?
沈煜书提点道:“皇上还没到学骑马的年纪,以后和他同骑你要轻拿轻放。”
沈凌酒望天,“哦。”
真是意外!
沈煜书牵过她的马,递给文玺。
文玺:“……”
当然了,她以前也没带娃骑过马,她认识的人都会自己骑马。其他人谁倒了八辈子血霉会跟她同骑……
锦鲤湖边,凉风习习。
面对浩渺湖水,沈凌酒尽情地伸了个懒腰,让湖风从指缝间穿过,“这次真是大手笔啊,竟然还有画舫,不过既然有画舫,还扎棚干什么?”
几个孩子就跟野马似得,沾了地便跑开了。
小骚包跑到一颗柳树前让高灿折了根柳条,当即便用柳条当鞭子追着沈凉跑。
还是楚玉笙安分些,他和高灿两人杵在一旁,看着追赶的两人。
知道沈凌酒此行的目的,文玺和司行儒便在岸边摆了棋盘下棋,也不缠着她。
沈煜书找了根鱼竿就倚着柳树开始垂钓了。
沈凌酒看了眼荒山叮嘱萧挚和萧禹道:“小骚包再不成器,也是大燕的天子。你们两人将他盯好了,若他有个什么闪失,大臣不好找我和王爷的麻烦,但总算还能把你们两个叉出去顶罪……”
两人互相看看——我擦!
萧禹:“……”
萧挚转身朝着萧禹挤眉弄眼。
青葵见两人如丧家之犬,莫名其妙:“怎么了?”
萧禹没好气的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像我们这样的高手,今日竟要沦落到看一个孩子,便觉日后晚景凄凉。”
萧挚叹口气,他还想着一会儿找青葵看看风景,现在想来一切都是痴心妄想,“走吧,哥两的脑袋还在皇上的裤腰上别着呢。”
萧禹摸了摸脖子,很苦逼:“就不能选个好点的地方别着?!”
青葵想笑又忍住了。
远处的苏染被几个孩子缠着,用柳条编了好几个小蜻蜓,她手巧,编什么像什么,都是些哄小孩子的玩意儿。
沈凌酒走到沈煜书身边,啧啧称赞道:“哥,瞧见没有,若日后你娶了苏染,她也这样陪着你们的孩子玩该多好?”
沈凌酒这么一说,一旁的文玺眼神忍不住溜了过去。
沈凌酒用手捅了捅沈煜书,他才侧身向苏染看去,苏染刚好抬头,视线相碰,沈煜书正好看到苏染掺杂着倾慕的目光。
沈煜书脸上一热,不动声色转过头看着湖面。
他这是怎么了?
苏染垂眸,觉得自己胆小敏锐得像兔子,懊恼之余,胸口还有愉悦和悸动,为跟他的片刻相处而高兴,为那一丝希望而火热。
“哥,你看,那是不是昭王妃和昭王他们?”
“这……好像还真是。”
一道惊喜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了过来。
沈凌酒眼皮轻跳,转过身,就见一艘画舫朝着她所在的岸边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