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水波,“什么汤?”他语气有些无奈。
“你这么聪明,你猜啊?”
司行儒拢袖咳了咳,沈凌酒立刻紧张起来,手贴上他的额头,发现他没有发烫,目光不由分说地在他身上搜寻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看她的眼神。
“伤到哪了?”她前前后后看了两遍都没有找到伤口,又去解他的腰封,忽然之间男人再也压制不住的低笑起来。
沈凌酒抬起头,对上他满眼笑意。
“好玩吗?”沈凌酒挑眉,按在他腰部的手一用力。
司行儒没有什么反应,却扣住了她的手。
她忘了,这个男人是不怕痒的。
见他得意的勾唇,沈凌酒觉得没趣,正要离开,却被男人反手推倒在桌案上,一头青丝散落了她一身。
细碎的吻顺着唇畔落了下来,沈凌酒伸出手,捧着他的脸,注视他片刻,主动吻上他的唇。
司行儒怔了怔,伸手垫着她的腰,更加强硬炽热地迎上,唇齿交接,深入厮磨,男人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牢牢地按住掌下的猎物……
衣衫渐渐从身上滑落,如同一个幻化的镜像。一只光洁的手从月色里伸来,发烫的手掌摩挲到她肩胛,吻也转移了地方,沈凌酒望着房梁,心跳的有些失控,慌忙用手推他,“先去吃饭吧。”
“先吃你。”
他眉宇间的笑意仿佛山巅冰雪那样遥远不可攀附,那种沉静又高华的气韵,让人无时无刻不被他美色诱惑着。
“尝出什么汤没有?”沈凌酒好笑的看着他。
“迷魂汤。”
沈凌酒:“……”
他的唇又寻了过来,沈凌酒轻轻咬了咬他,“笨死了,鸡汤都尝不出来。”
“是么?我再尝尝。”
“你……你个流氓!”
他将她抱到一旁的软塌上,折腾到了半夜,才放过她,沈凌酒回味了一番刚才的激烈,脑子一抽便问道:“我被颜司明掳走这么多天,你就不担心我被他嗯嗯了吗?”
司行儒揽住她的肩,拥她入怀,肌肤下的蛊虫四处游走,他皱了皱眉头,抱紧了她,万箭攒心却又甘之如饴,“担心。”
沈凌酒戳了戳他,“我怎么没看出来?”
司行儒捉住她乱动的手,“本王担心得几夜没合过眼。”
“真的?”
“嗯。”他吻着她的指节,“即便本王知道他中了情花毒,本王还是担心。”
沈凌酒:“……”
“你是怎么知道他中了情花毒的?”沈凌酒相当郁闷。
“司行幽说的,毒是赫连贞儿下的。”
沈凌酒眸光一闪,“赫连贞儿和青嫣呢?”
“青嫣被关在王府密室里,赫连贞儿……”说到这里司行儒有些迟疑。
“我听果郡王说,太子叫了很多侍卫将她那个了?”
司行儒沉默了一下道:“嗯,当夜攻陷东宫时,她已经被玷污了,奄奄一息。”
“人呢?”不知为何沈凌酒忽然感到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