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见不见人了?我……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司行儒懒洋洋的眯着眸子,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漫不经心的道:“谁让你睡个觉都对本王不老实,本王当然要成全你。”
“呜呜呜……你,你……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你嘚瑟什么!我告诉你,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吃屎我都觉得你好看!不喜欢你的时候……”
他沉默,目光犀利的看着她。
“你吃屎,我还是觉得你好看……”
司行儒:“……”
马车内烛火摇曳,四周很是安静,通过这件事,沈凌酒深深体会到,撩汉是有风险的,因为极有可能调戏不成反被……吃干抹净。
马车走了几天后,来到边陲小镇,庞觉一路护驾,路上顺风顺水,此刻大燕京都的赫连云怕是已经得到了太子被绑架的消息,等她们回到京都时,不知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几人下马整顿,简陋的石屋客栈里,除了几队商客之外,几乎看不到其他行人,现在边疆战乱,除了商贩,其他人都躲了起来,谁也不愿在这多事之秋出来晃荡,一不小心就被当成敌国奸细草菅人命了。
几人在客栈洗漱了一番后,围成几桌吃饭。
沈凌酒从坐下那一刻,便一直注意着隔壁桌的容焕太子,经过她刚才仔细的观察,她发现苏玉楼和这容焕太子之间好像有些很微妙的情绪,具体表现在诸多行为上,列如此刻:
容焕拿着筷桶里的筷子正往桌上戳洞玩,他面前已经看不清桌面颜色的桌子此刻早已千疮百孔,破坏强度效果堪比电钻。
苏玉楼忍无可忍,夺走了他手里的筷子,涵养很好的没有同他一般见识。并开始后悔接了这块烫手山芋。
“哼!”容焕冷哼,嘴里嘀咕,“谁让你把我和那个小白脸放在一起?他不及你好看,也不及你有风情,更不及你香……”
苏玉楼途中嫌弃他太过吵闹,而他又素爱安静,便将他赶到沧九的马车去,他便和青桐一个马车,谁料,他还是不安分,闹腾了一路。苏玉楼皱眉,按了按太阳穴。
这时店小二端菜过来,看到全是窟窿的桌子,他张大嘴巴,再看了看一脸俊秀,有着良好教养,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公子的容焕,怎么看小二也无法将儒雅秀气和变态暴力,往同一个人身上想!
这时,容焕走到沈凌酒那桌坐下,在沈凌酒紧张无比的注视中,他开口作死道:“你便是昭王妃了?”
看苏玉楼马上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沈凌酒微微蛋疼,一看此人就不好对付,她礼节性的笑了笑,“是我。”
“哎哟,你和昭王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马车里,嘿嘿嘿……其实我们都知道。”
沈凌酒:“……”
这人智商莫不是有问题,好歹他是一国太子,将来更有可能是一国之君,说话能不能含蓄委婉点?再说了,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他竟然直接摆到明面上讲,亏得她脸皮厚,否则还不羞愤欲死?
沈凌酒咳了咳,掩饰尴尬说道:“这个……孤男寡女,老夫老妻,人之常情。”
容焕眸子转了传,“本宫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