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到了玉玺,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后一个坐观其成直接抢了玉玺便跑。
司行傲都想好了,只要太子敢反,他就废太子,结果搞出这么两出乌龙。
索性,玉玺没落在太子手中,太子没动手,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晚,司行傲本来还在猜想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偷了玉玺,这昭王府的蓝安行便自己送上了门来。几番交涉,威逼利诱,蓝安行死活不交出兵符后,司行傲不得不封了蓝安行一个临时的翰林之职,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顺便偷偷给皇上盖玉玺!
从昨夜开始,司行傲便彻夜不眠坐在御书房处理堆积的奏折,龙卫来通报昭王妃和昭王都秘密出城了时,他带着两个黑眼眶僵住,有种回到了当初皇帝的混乱感,以昭王如今的状况,两人只可能是去西禹的极寒之地。
司行傲简直不敢置信昭王妃废了那么大劲儿,跑回王府,就是为了悄悄带走他?局势还未稳定,便抛下一切,说走就走,似乎把家族利益,权势地位当成儿戏。
西禹
在大燕还是秋天,千里之外的西禹,已经开始下雪了。
远离了锦绣繁华的京城,来到西禹边境上,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若非有容华的令牌,这一路不知会遇上多少麻烦。
马车里一行人全都易容改了面,沈凌酒摸着新贴的面皮,一阵抱怨:“为什么我还给容华当宠姬?瞧这面皮这么水嫩,一看就是他妹妹!”
苏玉楼怀里抱着暖炉,说出的话结出一阵雾气,“见过哥哥对自己妹妹一脸猥琐的么?”
容华横躺在软垫上,头枕着沈凌酒的大腿,反驳苏玉楼,“那叫爱护,叫喜欢,怎么能说成猥琐?”
沈凌酒拧了他几下,无奈大家都穿的厚实,根本拧不到肉,容华就当给他捞痒痒了。
苏玉楼半闭着眼,养神了半日,终于觉得枯燥了些,便说话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儿?”沈凌酒面如死灰的看着他,“不要说你有什么重要东西落在王府了,要返回去,我会欺师灭祖,掐死你!”
“那倒不是。”
苏玉楼说着,睁开眸子看她,眸中一片清亮,“为何,我精心栽培的下属都被你的人拐走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额……这个嘛。”沈凌酒正襟危坐,安慰苏玉楼,“所谓女大不中留,你看你的青羽就没人要啊!”
“我怎么觉得我自从收了你这个徒弟之后,不仅掏光了我的灵丹妙药,觊觎了我的无虚谷,还挖光了我的人!为师为何一直都在做赔本生意?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算计为师?”
“没……没有啊!”沈凌酒睁大眸子,“至于你为什么一直都在做亏本生意,这个嘛……”
容华不厚道的笑了笑,接嘴道:“还不是你手贱收了个败家徒弟!”
“说谁败家呢?”沈凌酒拧住他耳朵,疼得容华直喘气,“放肆,你可是我的宠姬,怎么能这么对主子?”
“啊啊啊……你是我的主子,你是我的主子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