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颜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想到,自己还是难逃厄运!
她眼神像是刀子一样瞪着杜烽,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伸手就想要朝着杜烽的脖子掐过去。
自己的清白全都被眼前这个禽兽给玷污了,此时江月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掐死他,然后自己自杀。
然而就在她起身的时候,却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猛然一惊,下一秒,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某些地方,竟然被扎了针。
她顿时一个激灵,赶紧拔下一根,一脸紧张地观察着。
前一段新闻里可是报道过,某些心里变态,用带着病毒血液的针头扎人来传染恶疾。
难不成,杜烽就是这种变态?
不过几秒之后,江月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只见这些银针大约两寸长,非常的纤细,接触过针灸的她确定,自己身上的这些银针,并不是某些可怕的针头,而是针灸用的而已。
发现这一点,让江月颜稍微冷静了一下,经过最初的惊吓和愤怒之后,大脑开始运转了起来。
拔掉身上的银针,她坐在那里呆愣了几分钟,脸色一阵变换个不停。
最后,她扫视了一番宾馆房间内的环境,深深地看了杜烽一眼,下床朝着洗手间走去。
江月颜站在淋浴喷头下面,洗刷着身上的污垢和汗渍,朦胧雾气当中的娇躯,绝对能让任何男人喷鼻血,只可惜没人有那个眼福。
此时的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和古怪。
她已经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了,确定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
也就是说,自己跟杜烽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昏迷之前,她就算药力发作,也是保留着意识的,只是当时被欲念冲昏了头而已。
想到自己竟然“不知廉耻”地一次次朝着杜烽扑过去,嘴里还说着一些羞人的话,江月颜就感觉脸颊发烫。
还好的是,那个家伙竟然一次次把自己推开了,甚至最后貌似还把自己打晕了。
而现在更是可以确定,在自己昏迷当中,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
一时间,江月颜想起了一个禽兽跟禽兽不如的故事,心里既有着清醒跟后怕,又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忿和疑惑。
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之前那么混账地强吻自己,可以说是典型的无赖跟色狼行径。
而昨晚那种情况下,却竟然没碰自己?
想到这里,江月颜暗暗地啐了自己一口:“江月颜,你怎么回事?难道还希望他碰你不成?”
带着种种矛盾而复杂地心情,她简单地冲洗了一番之后,穿上了那一身有些脏破的衣服,从洗手间内走了出来。
“啊!”
一拉开门,就见到杜烽坐在那里,一根一根的收起那些银针,仔细地擦拭着。
这把她吓了一跳!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面对这个家伙,江月颜不自觉地就脸红了,心脏砰砰乱跳,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你……醒了?”她下意识地问道。
“废话,再不醒,我怕被人给掐死!”
杜烽撇了撇嘴,明嘲暗讽地说道。
其实在刚才江月颜尖叫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不过为了避免尴尬,他只能装睡。
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就算身体处于极度的虚弱和疲惫,杜烽也时刻保持着野兽般的警醒。
听见这话,江月颜的脸色顿时闪过一丝尴尬。
不过为了不让某人太嚣张,以及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她顿时把脸一板,那绝美的脸蛋又一片清冷,摆出了美女总裁的强大气场。
“你这是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还有,昨晚你对我做什么了?说!”
她故意语气冷厉地质问道。
杜烽撇了撇嘴:“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应该检查过了吧?
还有,少拿你的架子来压我,别忘了,今天我已经不是你的司机了。对了,听伊经理说我会有一个月的工资,尽快打我卡里,别想着赖账。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拜拜……”
杜烽一边说着,一边收起那个金色针盒,然后起身朝着房门走去。
江月颜见状,俏脸一凝,然后光着脚丫快跑了几步,挡在了房门前。
“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么?你还没把昨晚的事情说清楚!
这些银针是怎么回事?你脸色这么差又是为什么?没对我做什么,你脸色会这么差?”
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明知道对方没把自己怎么样,江月颜却依旧不依不饶地质问道。
此时的她,看起来少了些高冷总裁的那份清冷,和不食烟火的淡然,反而多了几分小女儿态,有些娇蛮和无理取闹。
见到她此时的架势,杜烽一脸蛋疼,最后玩味地打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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