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镜司怜尽量往一侧缩,瞧那貂皮地毯多好看,弄脏了多不好!
百里镜司看她一眼,身形一动拎着人回了软塌。
镜司怜,“……”她就这么好拎?
“我说了我鞋上脏,不止鞋衣罢也湿了……喂!”话没落,脚腕已是被他大掌握住,鞋子被缓缓褪下。
镜司怜,“……”看着眼前又帮她脱下另一只鞋的人,简直不敢置信。
眼看那只大手脱了自已鞋后又是探向自已衣领处,镜司怜惊跳的缩到软塌里面。看怪物一般的看着百里镜司。
“你要做什么?”
他不会是想给她脱衣服吧?
盯着她睡觉不算,还要帮她脱鞋又脱衣?真拿她当小孩?
是说,这是叔爱泛滥到何种程度了啊?
见那如受惊般小兽的身影,百里镜司悠紫的眸微亮。
长臂一伸,拎着她后领将人给拎到面前,“给你换衣服。”
镜司怜双手抵在他胸口,将他往后推,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劳烦皇叔了!我自已能换!”
一声皇叔脱口而出,镜司怜愣了下。见百里镜司脸上没显怒意,也是没要动手拍她,稍稍松了口气。
“我需要回避吗?”
“那是当然!”她怎么感觉自已像是被调戏了?
看着眼前那状似调戏了她的人,递了一套稍厚实的淡紫色衣装给她,而后唇角似是微弯的,转脸……
不错,就是坐在榻边转了个脸,侧背向着她?
“……您就这样回避的?”
“嗯。”
“……”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一会儿,叹气。
有心想叫他出去,可一想他腿不方便,再想这还是人家的马车,她也做不了那鸠占鹊巢的事儿。
于是眼扫了下榻上,将身侧一貂皮小毛毯拿起,爬上踏往百里镜司头上一盖。
“得罪了!”
看着被毛毯盖了小半截身子的摄政王,镜司怜觉得自已真心明智!这办法真不错。
转身,快速脱了外衫里衣,取过手边待换的衣物快速穿上。待穿好转身,半跪榻上撑起身子,掀了盖在百里镜司头上毛毯,取下扔回榻上,再转眼,便是对上他悠紫的眸。
没等回神,手里便被塞进了碗血燕粥。
低头,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粥,抽了下嘴角,这东西哪来的?
“需要喂?”
听百里镜司问,抽了下眼角,抬头。见那悠紫的眼下隐隐的青影,一楞,蹙眉道。
“你最近没休息好?”
百里镜司,“并无。”
镜司怜眉蹙的更紧了,“撒谎吧!你看你眼下都有黑影了!”说着,手也是抚了上去。
手指在那一点露出面具的肌肤上摸了好几下,心想,这皮肤可真好!
摸着摸着,再对上那悠紫的眸,她僵了。
那只不知不觉揩了人家摄政王油的手收也不是,继续摸也不是!
“咳,您皮肤真好,手感很不错。”
说完只想拿脑袋撞墙了!没墙撞车板也行!
这是作死啊!脑袋秀逗了吗?说什么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