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也是告诉你,不要与摄政王深交!你怎么就不听呢?这传出去就是目无尊长你知道吗?”
镜司怜,“老师,这不没人传吗!”
“你还敢说!待到真传开了,那还得了吗!回去把孝经与礼仪抄二十遍,三日后交上来。”
镜司怜,“……”目瞪口呆有没有?
她这是被罚抄书了?从小到大,一直乖乖的她,一直是老师眼中众学生榜样的她,被罚抄书了?
人生第一次啊?
且还是孝经与礼仪二十遍?那是她三天能抄的完的吗?
“别啊老师!我给您做菜还不行吗!”对比抄书,她情愿背一次谋杀亲师的罪名!
太傅嘴角咧开点,得意的摸着胡子,“哼!书也要抄,饭也得做!三日后一起送来。”
说着,如斗胜的公鸡一般,仰着下巴,大步的离去。
只余镜司怜在原地委屈的撇嘴,老师您这是公报私仇您知道么!
第二日一早,远征将军勾结西黎,与四王爷合谋意图造反的流言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一时间盖住有关于围场狩猎的那点事。流言飞起的第二天晚上,又是一道流传传的沸腾。
狱刑堂找到了证据,已是在聂将军养兵屯粮的地点抓住了他的两个心腹聂冬与聂春。且抓获了暗中征粮的聂戚远侄子郑喜。
狱刑堂宋易亲自带人前往聂将军府缉拿聂戚远。
却是不想聂戚远早已伪装逃走,当夜京城动荡不止。御林军百战军来来回回,搜遍全城。
皇公主府,镜司怜灯下抄书。听着暗处一暗卫报告,勾唇。
“确定已是出城了?巫马光矢的队伍未追上?”
暗卫道,“巫马将军似是有意放走聂戚远,让他与城外城心腹汇合。”
镜司怜笑,“巫马光矢也不是傻的,早看穿了一切。知道此时若是抓下聂戚远便是坏了本宫计划,他不会触这个霉头。更何况,镜司耀,也是他巫马家一大隐患,巫马家巴不得借本宫之手,除掉镜司耀。”
“一路命人监视着,直到看着他们进入忠王领地。”
“是。”暗卫领命退下。
接下来,就看镜司耀会如何做了。
若是他能看清形势,抓住她给他的一线生机,老实下来,安心做他的忠王爷,荣华富贵,依旧任他享。若是不然,便也不能怪她手狠了。
第二日早朝,意料之中的沸腾。话题左右不过都是关于聂戚远与镜司耀的。
四两拨千斤的驳回了一些大臣提议废忠王的觐言,直到下朝。
下朝后,镜司怜回府便缩进了书房内,批完带回的奏折后,取出其中两本,蹙眉又看了会。翻出简易的地图。
平城,与墨阳。
一个在南方,经常遭遇洪灾迫害,另一个居北,靠近大漠。常年缺水,旱灾不断。
如何才能改善这两个城的现状?她记得清楚,一年后,平城将会遭受前所未有的旱灾,一年半的时间,雨水不见一滴。
农作物尽数枯死,百姓苦不堪言,瘟疫横生,届时大量的流民四散。那场大灾难,夺去了平城与临近几个城将近一半的生命。
而两年后,墨阳遭遇洪灾,大半墨阳被淹,死伤亦是不可估计。
该怎么做?
思索了下,起身,拿着地图到门外,选了些盆栽又命人抬了些沙土进来。这后便是关门,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