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温丁霖,是你们非要逼我,今日若是不写和离书,我便只能被休了,现在你满意了吗?”
云南王妃只当云星月是伤心过度才这样跟自己说话,可抬头看到那 冷冰冰的脸,她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云景肆严厉的目光扫过了几人,冷冷地道:“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再查清当时你们二人是否被人设计陷害。”
若是此事洗刷不清,那他们云南王府就要永永远远地背负骂名了。
“可是,如今年关在即,皇上又让星辰每日去宫中罚跪,他本就希望看到我们云南王府被人唾骂,岂会这样轻易地放我们离开吗?”
云南王妃回了回神,哽咽着道。
“他若是不肯,你便去求太后。太后若是也不肯,那我们就只好忍耐,等一个月后离开了。”
云景肆重重的一拳,捶在了手边的桌子上。
可他心底是知道的,云景轩忌惮了他那么多年,巴不得看他们云南南王府被世人嘲笑践踏,大概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他们走的!
“我累了,我去休息了。”
云星月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等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蜷缩在被子里,她的泪才落了下来。
今日把她云星月逼迫到这个地步的所有人,她都不会放过的。
云景轩,上官千机,楚凰歌,温丁霖,尤其是温丁霖!
这个男人说会永远保护她爱护她的,可她刚刚出了一点事情,他就赶紧逃之夭夭了,看那样子,分明恨不得和她丝毫的关联都没有。
还有……夜千丞。
想到从始至终,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夜千丞,他却始终对自己无动于衷,云星月捏紧了手掌,唇角勾起一个森冷的笑。
她究竟哪里比不上那个楚凰歌?夜千丞,也是瞎了眼吧?
云星月闭上眼睛,含泪睡去,唇角却始终挂着一丝瘆人的笑。
凰歌和夜千丞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云星月记恨上了,两人正在书房下的温泉中修炼。
今日第二次从宫中回来之后,夜千丞又险些发作了寒毒,凰歌便赶紧替他调节内息。
虽然如今她的功力并不高,可她的内力极为纯粹,夜千丞体内那翻涌着寒气的灵力在遇到了她的内力之后,便如同得到了安抚一般,逐渐平静了下来。
想到,自己这小半年来的调理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可共同修炼却对夜千丞帮助不小,凰歌便决定,以后,
用自己的内力来帮助夜千丞。
只是可惜,夜千丞体内的力量如同浩瀚大海,她的连涓涓细流都称不上,以溪流之水清洗整个大海,未免有些太难了!
两人手心对着手心,夜千丞轻而易举地感知了她的心意。
这个女人想要救他,可他却不知道这样做,对她是否有坏处。
夜千丞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复杂,停止了两人之间的修炼。
“怎么了?”
凰歌不解地看着夜千丞,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满是疑惑。
夜千丞脸色苍白,眉目之间带了一丝清冷和抗拒:“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凰歌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这样不是能缓解寒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