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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把我从感情的烦恼中解救出来的,并不是玫瑰花事件的结束,而是因为毕业答辩临近了。答辩时间就定在五月下旬,学院里已经做好海报张贴出去。
之前学院已经组织过一次小规模的预答辩,针对性地提出一些正式答辩时可能出现的问题,方便我们更好地做准备。
我请了一周假,专心准备答辩,熟悉论文和PPT,把十二万字的论文浓缩成为三十分钟以内的简洁讲稿,预设自己可能遇到的提问并针对性地模拟回答,简要撰写答案。
几天时间转瞬即逝,我在答辩前一天搬回宿舍,曹欣的答辩已经结束,正和她的小鲜肉扯皮了,见我回来,怕打扰到我,匆忙挂了电话。
我知道她是要留校的,笑着揶揄:“曹老师好,曹老师辛苦。”
曹欣气得要打我,手没落下来又收回去了,“现在可不敢打坏你,等明天答辩结束,你给我等着!”
“谢谢曹老师!”我嬉皮笑脸,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曹欣挥挥手:“张娘娘不用这么客气,回头还得请您这位程太太多多照顾。”
到了这时候,已经无所谓突击不突击了,该吃透的东西都已经吃透,实在没想到的东西,也已经成了思维盲点,现在再怎么想也没办法做到查漏补缺。
曹欣开心地拉着我做面膜:“明天不仅要完美答辩,还要容光焕发呀!”她一边敷面膜一边嘀咕,“到时候我给你化个美美的妆。”
我赶紧拒绝,“敷个面膜就好了,我还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化妆被挂掉答辩的人。”
我太清楚自己的长相风格,平时看着清汤寡水的,一旦化妆,眉眼就立刻浓烈到极富侵略性,看上去特别不良家妇女。
诚然,以貌取人并不是好现象,答辩评委们阅历丰富,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很少会因为外貌来裁定一个人的才华。但外貌毕竟能给人第一印象,以评委老师们的年纪,一眼看上去乖乖地朴素好学生,定然比外貌妖艳的更能引起好感。
曹欣捂着脸:“你别惹我笑!”她生怕自己的面膜笑裂了,拿手按住,“谁敢挂你啊。”
我也不敢做剧烈表情,小声道:“那可不一定,万一谁看我不顺眼,或者看程嘉溯不顺眼呢。”
我被和程嘉溯绑在一起,不论我们两个人出了什么问题,在外人看来,我们的利益是不可分割的,他给我带来很多好处,也带来了不少人的仇恨。
答辩委员由校内和校外的业内权威共同组成,有的甚至是从京城赶来,参加今天的答辩。委员必须是奇数,由一位答辩主席和十多名答辩委员组成。
答辩主席是崔教授的同门师兄,两个人多年好友,而孟老师为了避嫌,是不能做我的答辩委员的。在简单介绍我的学术路线和求学期间所发表的论文之后,孟老师便退到旁观席上。
旁观席上,除了孟老师坐在第一个,去年留校的师兄也在那里,师弟师妹更是趁老师们不注意,开心地冲我招手。曹欣旁边挨着她那个小鲜肉,少年一脸兴奋,而曹欣满脸尴尬。还有一些旁听者,就是我不太认识的了。
答辩主席宣布答辩开始,首先宣读了纪律,之后我读了一份声明,证明学位论文是由我本人独立撰写,论文中所有学术观点,除了已经在注释当中表示出来的之外,不再包括他人研究成果。
之后,答辩才正式开始。伴随着PPT的展示,我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把论文各个部分简要介绍了一遍,论证了我的实验预设、过程和结果,最后做了个小总结。
我准备得相当充分,对题目的了解也非常深刻,讲得相当顺畅,并没有出现磕磕巴巴的现象。
紧接着就是最为紧张的时间:提问环节。答辩委员们一一提出自己的问题,由我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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