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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冲冲地跑下楼,一副要找麻烦的样子。却在下楼之后,被男人按在车上狠狠吻了一通。男人走后,在楼下呆立半晌,失魂落魄地回到旅店。
这简直就是现成的八卦素材,店里的人不是好奇心特别旺盛的那种,丰富的阅历决定了他们的态度,平日里,他们都很注意保护别人的隐私,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随意刺探。这也是我能保守自己身份的秘密将近一个月的原因。
但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劲爆了,再好的涵养也无法一点点好奇都不产生。我刚刚在楼梯口露头,上面一群人就“哦哦”地开始起哄。
我顾不上敷衍,径自走开。还有几个心大的家伙待要拉住我询问,偏偏女老板一眼看到我满脸泪痕,连忙制止了他们。
我已经全然忘记周遭是什么情形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房间里,路上被没归置好的椅子狠狠一下磕在小腿前面也顾不得了,踉踉跄跄地关上门,就顺着门板滑下去,瘫倒在地板上。
谣言再多,我都可以骗自己说,那是别人造谣,我才是程嘉溯的未婚妻子。
只有程嘉溯站在我面前,亲自来同我分手,我才知道一切皆不可挽回。他比所有人都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凡他做出决定,没有人能够更改。
我只难过一件事——本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能够长久。
却怎么也没想到,爱情的保质期这么短,不过几个月时间,炽热的爱恋便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的爱情全部转移到别人身上,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空留我在原地,无法自拔。
是的我承认,我对程嘉溯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和钟楠那时候不一样,钟楠对我来说是可以轻易割舍的存在,不高兴了、不喜欢了,打一巴掌让他滚蛋就是。
可程嘉溯不是这样,对他的爱恋深入到了骨髓里,一想到要离开他,就钻心剜骨一般疼痛难忍。他就像一剂毒药,明知吃下去是饮鸩止渴,可谁也无法让我停止啜饮这杯毒酒。
现在,这剂毒药的后果开始显现,腐蚀着我的五脏六腑,啃噬着我的灵魂。灵魂被撕裂的痛楚让我几乎想要死掉,好停止这种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我才从地板上爬起来。女老板与我隔着门缝对视,她眼里有着了然的痕迹。
我开门请她进来,“我就是那个张梓潼。”
她早就猜到了,但这是我第一次承认。她怔了一下,给我看她手中的香薰,“我来给你送这个,晚上会睡得好一点。”
我这才发现她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香薰,竹编的外壳里是石质的底托和垫片,雪白香灰均匀覆盖在上面,蓬松柔软。
我看着那一抹柔软,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警戒心,露出个微笑:“谢谢。”
女老板这才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不要怕,乱说对我并没有好处。”她只是例行关心一下她的房客,就像她也会听长住的那几位喝醉后的絮叨,每个人的故事都离奇而精彩。
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老板采用了一种能暂时转移我的注意力、同时又不那么突兀的方法——她问我诸如“药妆产品我不知道的内幕”“有没有什么保养小诀窍”之类的问题。
这既是在我的专业范围之内,对她来说又不至于太过专业而听不懂,我抛开那些自怨自艾、自哀自怜的心思,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两个人说了点洁面、护肤之类的话题,女老板突然提到:“我刚买了一款抗衰精华,你要不要帮我看看?”
见我点头,她起身去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就拿过来一个包装得十分精致的小瓶子。瓶身上除了必要的标注以外,只刻了四个烫金的字母:Time。
我一怔,这才意识到轻白集团手脚太快,竟然已经将“Time”系列产品上市了。我开了台灯,在灯光下仔细读了这款抗衰精华的产品说明书,忽略掉那些花哨的噱头,比如“令肌肤宛如新生,焕发光彩”之类的广告词,这款精华的有效成分正是鼎鼎大名的“YOUNG”物质。
换而言之,这款精华正是在我“YOUNG”项目的基础上研制出来的——或者,不能说研制,而应该说抄袭。因为我已经攻克了几乎所有的技术难点,轻白集团所要做的,不过是拿着我的数据,进行大规模生产和宣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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