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影响只有你能够做到,不是吗?”
纪琉生挂彩的一张脸仍旧没有任何情绪泄露出来,仿佛她说了一大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所以呢?”
“所以你是真的喜欢白乔,而昨天晚上你本来也是和白乔在一起,但后面发生了一些不可预计的事情,在你房间里的不是白乔,是别的女人。”
如果昨天是白乔和中了春药的他待在一起,那么他估计就不是柳下惠了。
纪琉生脸上闪过一丝意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漠漠道:“萧太太的道歉我已经收到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休息了。”
安言点头,随即站起身来,看了他一眼,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纪琉生,我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不是百分之百地有决心和爱恋,白乔不适合你。”
不是本人适不适合,而是,白乔的心在哪很明显。
出了病房,发现走廊上,纪琉生的经纪人正和她的保镖干瞪眼,一个咬牙切齿,另外一个目光漠漠,根本看都没有看他。
见到安言出来了,易扬颔首,“大小姐。”
经纪人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盯着安言,“我们家琉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遇到你。”
安言好笑,抱着手臂,“我觉得你不像经纪人,像老妈子。”
“你——”经纪人阿明想上前,奈何被易扬挡了回去。
安言挑眉,有些无奈,瞧着病房的方向,“还不回去么?不怕我对你的琉生做些什么?”
易扬这才走到她身边,低声说,“大小姐,宋小姐也在这间医院。”
安言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宋子初也在这间医院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都往最好的医院送,在同一间医院也不奇怪。
只是宋子初再这样下去,还这样当医生?大病初愈,就又进了医院。
天地良心,安言觉得,这次跟她可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她没多想,淡淡地说,“既然都在一间医院,那来都来了,我去看看她。”
听说,宋子初要恢复工作了,没有昨天的意外,她今天应该已经回到医院工作了。
宋子初和纪琉生不在一个楼层,安言乘电梯上去,就算不知道具体的房间号,安言到了那一层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因为柒城像一尊佛一样站在门口。
听到声音,柒城朝安言看过来,直到两人走进,他才冲安言和易扬点了点头。
“她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有大碍。”
“萧景来过吗?”
“先生昨天晚上来过,夜里离开的。”
宋子初耳朵不聋,自然知道安言在外面,而当她进去时,宋子初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靠着枕头。
安言站在病房中央,看着气色还算不错的宋子初,挑眉,“听说你昨天晚上被人下药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是医生,死不了。”
“你是医生,可你被人下了药还不是得来医院?宋子初,你以后能够保证好好当你的医生么?”
靠在床头的女人不是很能明白安言话里的意思,顿了顿,而后说,“安言,我一直在好好当医生。”
安言目光有些冷,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可是你忘记你当年把白桥害的从此再也不能拿起手术刀了,是吗?这件事你忘记了,所以我说,昨天晚上你就算真的被人强奸了也是你自己的报应。”
宋子初无所谓地一笑,很清淡地说,“可我没有,兴许你说的对,只是我的报应现在还没来,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后天,也可能是——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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