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嫌弃以及他的——脏。
那双眸子里隐藏的情绪逐渐有些压不住了,安言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抿着唇,盯着他。
以为他要说什么难听的话,但她闪神的那一刻,安言睁开眼睛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而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属于男人的蓄势待发。
安言咬紧牙齿看着他,嗓音很冷,“你疯了是不是?”
男人没说话,一只手稳稳地将她的双手锁在头顶,另外一只手撑在她肩膀一侧,目光灼灼。
“安言,你成心不让我安生,我又何必辜负你的意愿。”
说着,那吻就要落在她的唇上,安言实在是不想,偏头一躲,男人的唇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堪堪躲过,萧景身体里的暴虐因子彻底被激起,那湿热的唇往下,一路吻到她的锁骨处,尤其是安言刚刚洗了澡,身体很香,整个人柔软的像是没有爪子的小猫,令人心痒。
况且,萧景平常就对那方面需求挺大的,他对安言的欲望也很难掩饰得住。
当他的手掌伸进她浴袍边缘的那一刻,她在心里哀叹,为什么不穿自己带过来的睡衣呢?好歹还有点遮挡力。
可现在,她里面光溜溜的,除了一条小内就没别的了。
安言手指没办法动作,只能在他身下扭动,被弄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萧景也不停下动作。
直到她身上只剩下了唯一一块遮羞布,而萧景还穿着长裤,只赤裸着上半身。
下午的光线很是明媚,女人的身体更是娇媚得如同水仙,白瓷一般的皮肤落在白色的床单上,都丝毫不逊色。
安言抓着他的手臂,好说歹说他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男人眼里翻腾着滚烫的情绪,安言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滚落眼眶。
一瞬间就梨花带雨。
安言闭着眼睛想,可能这场游戏她会是享受者,但她永远都不会是胜利者。
萧景腾出一只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有些狠厉,“别哭了。”
她圆润好看的指甲深深陷阱他肩膀的皮肉里,安言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嘶哑着嗓子威胁,“萧景,你要是敢进来,我一定告你婚内强奸!”
终于——暧昧的气氛缓和了一点,安言却没有放松,身体崩得很紧,死死地盯着他。
萧景漆黑如同浓墨一样的眸子闪过阴鸷,就那么睨着她,语调凉薄,“知道我们关系的也知道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当初打着就算给我下药也要睡了我的旗号,你觉得法官会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我的话?”
“你是以为我不会告你还是就那么笃定你能将我吃的死死的?”安言的嗓音还有些许惊吓,但总归是逃过一劫。
可是,就这么赤裸裸,身上连一点布料都没有地暴露在男人眼中,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萧景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那声音里仿佛带着绵长的笑意,“安言,先不说别人相不相信,你去告我,从任何一方面来说都是行不通的。你或许还可以靠着安森集团的股份过一辈子,但安谨还躺在医院,没有资金支持,他一天都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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