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危险地一眯,唇角微勾,“说不定?路轻浅,我要你那点儿钱来做什么?”
路小姐正襟危坐,目光只盯着前方,嗓音清冷,“麻雀再小也是肉,更何况钱呢,这种东西难道不是越多越好?”
他们这算是违规停车,这么一会会儿的时间就有交警过来了。
郁衶堔顾不上跟路轻浅说话,发动车子重新汇入车流,然后才启唇,“看上谁的钱也不是看上你的。”
路轻浅没再说话,靠着座椅背补眠。
这样不温不火的日子过了两天。
第三天路轻浅跟许欢颜一起逛街,撞到了郁母。
路轻浅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许欢颜要结婚了,自然要来商场置办东西,自己则是陪着她来的。
郁母应该是跟司机一起来的,是在家具城撞见的。
路轻浅站在郁母面前,脸上是得体的笑容,“妈,您也逛街呢。”
站在她们面前的中年女人脸上毫无笑容,脸色铁青,上下打量了路轻浅一眼,冷哼,“我没你这么好的闲心跑来逛街。”
路轻浅微微一笑,看了看郁母旁边,“那您是专门出来买藤椅的?”
说着,路轻浅仔细看过去,她要买的家具说是藤椅也不太合适,反正就是对身体好的椅子。
郁母冷冷看了路轻浅一眼,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能让郁衶堔回来一趟我就谢谢你了,就这样吧,我不想见到你你估计也不想见到我。”
咦?
路轻浅挑眉,郁母有些不太对劲,看这架势,多半是郁衶堔在她跟前说过什么,要不然今天遇到绝对不会这么好说话。
许欢颜拉着路轻浅走了,路轻浅笑着看着许欢颜,拿自己举例子,“看到了吗?这就是结婚之后可能要接受的代价。”
许欢颜默默打了个冷颤,想到方才郁母的表情后背就一阵发冷,她说,“我们情况可不同,顶多就算是小资家庭。”
“小资怎么了,婆媳关系自古就存在。”
当然,路轻浅觉得,她自己可能语气不好,偏偏遇到郁母这种。
路轻浅现在产生了严重的厌世心理,浑身充满着负能量,就许欢颜要结婚一事,她胡天海地地跟她举了一大堆反例。
到最后可能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才拍拍她的手臂悻悻笑着,“我是被这样冷折磨怕了,你别被我吓到了。”
许欢颜白了她一眼,惆怅地看了眼天空,“要不你干脆离了算了,每天见你都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有人在耳边这样建议自己,路轻浅原本消弭不少的念头瞬间像火苗一样窜起,当晚,她去了郁衶堔的书房。
想法是从下午跟许欢颜逛街越想越深的,但冲动是从她洗澡开始。
除了浴室将头发吹个半干,路轻浅穿着浴袍就朝郁衶堔书房而去。
还在书房处理事情的郁衶堔原本以为路轻浅是来求欢的。
毕竟开门进来的女人脸蛋嫣红,眼眸里仿佛弥漫着一股雾气,让人看不清她眼睛深处。
而她显然是刚洗完澡,穿着白色的浴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她胸前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