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古宛伶微微一怔,忽地就笑了。
然,此时忽然传来古帝的一阵暴怒声:“你就是神医楚青!”
众人皆愣,古宛伶面上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盯着身后一脸铁青的古帝。
事到如今,这古帝难免还没有看出来,楚青才是他的女儿?
古帝轻轻闭了闭双眼,忽地猛的睁开瞪着古宛伶:“朕问你是不是!?”
楚青淡然道:“是。”
闻言,古帝大怒,忽然指着她怒喝道:“朕早就查清你在天陆的底细!你这么多年还活着,不过是沾了轩儿的福气!可你竟然诱骗我伶儿一同害了轩儿!你竟敢害了南域的太子!你好大的胆子!”
“来人!”古帝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杀无赦!”
古宛伶眸子猛地睁大,古帝手上的那块黄金令牌是块绝令,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了,什么时候这些人才算完成了命令!
说句不好听的话,若他们这一代没有完成,那么由他们下一代完成,下一代完不成,就由下下代完成。
生生世世,受尽绝令诅咒,直到任务完成为止!
那道令牌煞是诡异,古宛伶也只是见过一次。她万万没有想到古帝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将令牌给祭出来,这与大材小用有何区别?
若是边关来犯,那他们南域又如何能够抵抗!?
古宛伶只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什么东西正呼啸着喷涌而出。
那群黑铠甲面上亦是铁青一片,那看着楚青的眸子登时就跟淬了毒一股。那骑在前方的首领身后忽然冒出了一颗小小的脑袋。
那小小脑袋的面上布满岁月的褶皱,他看了楚青一眼,忽然尖着嗓音叫道:“那女人欲使巫术!那趴在她身后的那个女人的血,便是巫术的引!杀了趴在楚青身后的女子,楚青本人便会被反噬!”
这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然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尤其是在古代的时候,被传的神乎其神。
基本在侏儒说出来的瞬间,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信了。就连凤儿都满脸震惊的看着楚青道:“真、真的?”
楚青眼眸微暗。
当然是假的!什么巫术,不过是一些障眼法而已。而她之前之所以那么说,不过就是提前在这些人的心理上埋下一颗种子而已!
这个小把戏,只要是在江湖上稍微有些资历的人都是知道的。
果然,当楚青的视线对上那侏儒的时候,那侏儒的面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
楚青的面色登时就有些不好。
就在楚青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细微的衣角在空中猎猎的声响,接着是一阵马蹄践踏土地的声音自远而近而来。
众人望去,只见远处忽然出现了一支队伍,正当古帝眯着眼睛去看那领头之人时,那站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士兵,忽然毫无预兆的飞快拔刀,对着围在古帝身边的黑衣铠甲士兵砍去!
事情发生不过一瞬之间,又是自己的身边人。保护着古帝的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便被忽然暴起的人抹了脖子!
他们都是平日里一直练习的兄弟,自身有什么缺点,自然被对方摸了个通透。也没见他们费多大的功夫,只瞧得见速度极快的刀光剑影间,他们一个个都没来得及开口,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杀了!
而剩下来的人,除了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声音和那毫无招架之力的反抗之外,并没有起到刚刚出场时那般震慑人心的作用了。
楚青等人完全愣在了原地。
那远处奔腾而来的人终于行至到了众人的眼前,被遣送回去的皇甫庆看着狼狈不已的古帝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群忽然斩杀他众多心腹的叛军皆骑着马走到了皇甫庆的身边。
“你,你!”古帝气的手发抖的指着皇甫庆:“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是要起兵造反!?”
“哼!”皇甫庆冷笑一声,忽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物什,一把丢到古帝的面前:“古帝,平日里你再怎么昏庸,我皇甫一氏都忍了。可如今,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竟然不知道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个野种,企图混乱我南域的血统!?”
皇甫庆指着被扔在地上的物件,冷笑道:“这便是能证明那野种的东西。刚好,如今他死了,倒也不用辩解了。只待验明正身,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姓古!”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古帝一牵马头,调头朝着楚青的方向的走去,经过古宛伶身边时,古帝忽然压低声音道:“这个叛徒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