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我跟了她,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是啊,也许千年和铃木已经被送到皇宫里,古丽努权利大些,等我和她有一定的感情了,或许她会帮我找到他们,我们兄弟又可以团聚在一起了,到时候,我们离开也好鬼都魔域也好,不离开鬼都魔域也好,在一起,都能开心的生活了。
我幻想憧憬着未来的生活,都睡不着了,快要天亮时,古丽努又来了精神,开始和我大战,我因为一夜不曾入眠,事后,疲倦到了极点,就这样睡着了,在梦里,我找到了铃木和千年,我们很开心,三兄弟拥抱在一起,兴奋得跳了起来,谁知,就在这时,我只觉得身上一疼,扑通一下,我醒来了,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古丽努在贴身侍卫的服侍下穿衣服,见我醒来,冷笑一声说:“做梦自己成了凤凰了不是,还笑得这么淫。贱,我呸,就你这种货色,我会看得上,给我滚。”
我做梦也没想到,古丽努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在温存,后一秒却如此凶残,所有的希望顿时成了泡沫。身上没有衣服,我忙去拿自己的衣服,想要穿上,谁知,古丽努已经穿好衣服,过来又是一脚,把我踹翻说:“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贱奴,想要穿这样精致的衣服,你问问你自己,你也配?冀比,把他赶回劳工局,派他做事去。”
我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的说:“你真冷血,你以为我稀罕在你身边吗?你以为我稀罕这样的衣服吗?你把我的旧衣服拿来,我没衣服,你难道你要我光着身子出去?我陪过你,你这样不是给自己丢脸吗?”
古丽努笑了说:“天,他竟然说他光着身子出去会丢我脸,他以为他是什么,他以为一个贱奴会威胁到我,他还真把自己很看得起了,真是笑话,你们快把这贱奴带出去,就不让他穿衣服,让侍卫带过去,让他去丢我脸。”
冀比和冀奇忙把我带了出来,到得院里,早过来昨天带我过来的四个花枝男,他们就这样要我出去,冀奇犹豫了一下说:“你们等等。”说完,他去偏殿里拿出一条短裤,过来让我穿上,我很是感激,谁知冀比说:“冀奇,你疯了吗?将军要他光着身子出去,你却给他穿短裤,要是让将军知道,你可有苦头吃了,到时候可别连累到我。”
冀奇说:“如今天大亮了,这样出去到底不雅,让他穿条裤子,到底好些,你不说,将军如何知道,更何况将军刚刚只不过是说气话而已,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冀比说:“有什么不妥,奴隶都不如一条狗呢?你几时看见过狗穿裤子,更何况是奴隶,好吧,你要作死随你,我不管了。”
说完,冀比进去了,冀奇看着我穿上裤子,才说:“你跟他们出去罢,昨天或许是我害了你,不该提出要你吃药丸,你以后规规矩矩做奴隶吧,别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了,你要知道,奴隶永远是奴隶,很难翻身的。”
我很感动冀奇帮了我,我说:“谢谢冀奇侍卫,我真的没想过要做凤凰,做奴隶,我愿意,谢谢你让我有点尊严,我记在心里了。”
冀奇说:“走吧,走吧,再说将军就出来了,你不这么想就更好,毕竟,没有希望才不会失望,这对你很好,至于我对你怎样,也是维护将军的意思,不用你感谢,我就算有什么事情你也帮不了我,我不用你记住,半月后我就回宫了,我做我的侍卫,你做你的奴隶,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冀奇说完就进去了。我被四个侍卫送回劳工局,刚刚进院子,众奴隶都出来看我,等侍卫走了,一个奴隶冷笑着说:“呦,一个贱奴,还真以为自己真是凤凰了,还在我们面前摆五摆六,也只不过陪了一·夜就被赶了出来,还光着身子呢,这样出来的,想想也再无机会了,看你以后还那么嚣张不。”
另一个说:“就是呢?每天花枝招展的,一会儿敏总管,一会儿将军,放肆的勾`引,自己只是银枪蜡样头,一试就现出原型,原来只不过是个草包,看你以后还威风不?”
阿甲忙说:“老钱,别听他们胡说,回来就好,他们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咱们不理他们,走,进去穿了衣服,我们吃饭去。”
一个奴隶说:“阿甲,你这样维护他,无法是想等他有出息了,你好看自己能不能摆脱奴隶的命运,可惜你找错靠山了,我看你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又是个惹祸精,只怕到头来你要被他害死呢。”
阿甲说:“你胡说什么,老钱是我兄弟,无论他怎样,都是我兄弟,就是为了他去死,我也愿意,做奴隶怎么了,奴隶也是人,只要活得像人一样,生死无怨。”
那奴隶大笑说:“呵呵,才俩三天,这人就被洗·脑了,阿甲你也奇葩,居然说奴隶是人,这样天大的笑话也被你说出口了,你怕是要疯了的节奏,想死得快了吧。”
那一群奴隶都嘲笑起阿甲阿乙他们来,我看着这群奇葩的奴隶,真的无语了,我想,他们骨头里这种观念,该是多少代积攒下来的奴·性,居然说自己不是人还说得这么自然,看来,要想改变他们比登天还难。
那说话的奴隶见众人都拥护自己,更加得意了,他想走过来羞辱我,我正窝火,猛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抓住他腰带,把他头朝地,脚朝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只听一声惨叫,那奴隶脑浆迸裂,当场死亡了。
那些监管开始将我们争执,只是看戏,不过转眼间就死人了,他们顿时慌了,忙过来抓住我,给我戴上脚镣手铐,一个监管大声吼道:“钱纯阳贱奴,你简直是找死,跟我们走,看妈妈怎么处罚你,你这贱奴太无法无天了。”说完,他们把我押了出去,这下,所有的奴隶看着我,脸上都是惧色,再没人敢说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