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他们两个就成了今天的样子,那黑血可能是怕我手中的蜡烛光,我正想去看看股江离怎样了,他就进来了,并不是他说的,他悄悄回去睡觉了,经过就是这样,你们相信我呢,这都是真的,你们不相信我就抓我好了。”
敏尔惠冷笑一声说:“你倒会编故事,一滩黑血也能杀人,那你说还听呻·吟声,那又是什么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编?”
我说:“我何曾编故事,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至于那呻·吟声,只不过是股公子和一个女鬼在醉生梦死而已。”
敏尔惠说:“钱纯阳,那天在擂台之上,我原也看好你,进入选秀宫,我也处处优待于你,昨日贵妃选秀,我有心帮你选了上去,可你看看你,却总是给我在选秀宫添麻烦,不但主子添麻烦,连你的奴才也在宫里搞得鸡犬不宁,我在选秀宫多年,经历了五届选举,每一次我看着都是顺顺利利过去了,可今年我第`一`次担当选举工作,你就给我添了无数次麻烦,如今看来,倒是我阅历浅,看走了眼,其实你只是那里强一点,其余什么都不是,你自从来到选秀宫,你看看你,可曾有一个朋友,是的,秀男选秀,本来就是勾心斗角,但也不是没有友谊,就算表面上的友谊也是友谊啊,再说了,选你们毕竟都是服务女皇,不是让你们闹事的,现在看来,是你人品问题才没有朋友,刚好昨天只淘汰九个秀男,我看,你没资格再当秀男,也不能让你进入宫中,我怕你扰乱后宫,弄得后宫乌烟瘴气,我罚你去劳工局,永远不准翻身。”
屋里的秀男一听,顿时都露出了笑脸,特别是十王子,一个一个看着我,他们鄙夷的冷笑着。紫珀忙一下跪在了敏尔惠的面前说:“敏总管,我家主子没有撒谎啊,真的有那黑血幽灵,我看到过啊,昨晚我们才来时,那黑血幽灵就出现过,他们想要攻击我,我家主子拿了蜡烛进来,黑血精灵怕光,逃走了,您若不信,今晚紫珀愿意引他们出来,您就会见到了。”
库比厉声对紫珀说:“紫珀,钱纯阳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居然如此维护他,选秀宫晚上熄灯睡觉的多了去,我就熄灯睡觉,我怎么就没有碰到黑血幽灵过,分明他胡编乱造,你还帮他圆谎,你是不想活了还是咋的。”
我都不知道他们四个怎么进来了,我是要他们呆在那边的,我冷冷的说:“紫珀,起来,他们不信就算了,如果你们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们一起去劳工局好了,其实我并不想当什么皇妃,去让人玩弄。”
敏尔惠大吼一声:“大胆,你尽管如此藐视女皇,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以为你除去了秀男的位置,他们还是你奴才啊,你居然要带他们去劳工局,做梦去,进了劳工局,你是贱奴,他们是跟班,已经高你一等了,你以为你去劳工局当少爷啊。”
我说:“随便去哪,我可没卖身,紫琅紫珀不是一直跟我的,我没办法,但千年和铃木死我带来的人,我要把他们带在身边。”
敏尔惠冷笑一声说:“你带来的,你真是好笑,他们是我从闫楼赎回了的,还可能是你的吗?你天真,来人啦,把钱纯阳的衣服剐了,送去劳工局,白千年和铃木还有紫琅紫珀交由库比姑爹发落,其余的都散了。”
敏尔惠下了命令,走上来四个男子要来脱我衣服,我大吼一声说:“谁敢动我,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大不了老子走人。”
那四个男的犹豫了一下,还是猛然扑了过来,想要脱我衣服,我阻止他们,他们就和我交手,我气愤至极,下手毫不容情,招招毒辣。铃木和千年见我动手,也过来帮我,却被别的士兵拦住,也打了起来。
我原想着我会很快能解决那四个人,再和千年铃木突围出去,谁知那四个人却是劲敌,我一时半会根本拿他们不下,眼看我快要得手,谁知敏尔惠加入进来,弄得我顿时手忙脚乱起来,等我刚刚适应,却听库比大声对我说:“钱纯阳,你再不住手投降,我先杀了他们两个。”
我忙看向那边,却只见铃木和千年已经被他们擒住,库比把尖刀抵住铃木的脖子,铃木脖子已经在流血,我知道库比会说到做到,我只得住手,铃木看见忙对着我大喊:“先生,别管我,你快逃吧,最多死了,我不怕,我去找他们,去找日本人的鬼魂,你别管我,快走。”
我不可能丢下铃木不管的,我也不想他死,我说:“你们别伤害他俩,我认输,我愿意接受惩罚,求求你,库比姑爹,放开你的刀子,求求你别杀他。”
库比冷冷的说:“只要你不反抗,我自然不杀他,你束手就擒我就放下刀子。”
我忙放弃了抵抗,那士兵在我身后狠狠踹了一脚,我倒在了地上,千年哭着喊:“先生,你走啊,你走啊,他们不敢杀我们的,就算杀也没什么,你给我们报仇就好。”
有人狠狠的扇了千年一个耳光,我说:“库比,你不要逼我,你们若是再伤害他们两个,我要让你们鬼都魔域国在阿拉星球上永远消失,我说到做到。”
库比冷冷的说:“你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怕。”
我猛然站了起来,怒目看着他,他才有点害怕说:“只要你不再闹事,我可要向你发誓,我保他俩平平安安。”
我一听,垂下眼睑,放弃抵抗,库比说:“来人啦,剥了钱纯阳的衣服,把他送去劳工局,他若是再拿闹事,你们立即禀报我,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我想,办法不过是拿我的兄弟威胁我,但他的办法真正有效。库比说完,过来两个男子,把我的衣服全部剥·光,然后推着我往外走,在我身后,传来千年和铃木的哀嚎,他们不断的喊着先生,声音悲愤至极,听着催人泪下,我很想回头看看他们,但我怕他们会看见我在哭,我便跟着那个带我的人走出了绳阳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