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放大就行了。”
张檬说:“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时装和唱歌,唱歌不是kt v那种,是下班回来放松自己清唱。”
我说:“这也不早了,你别闹了,明天如果早上有人进来,你就唱歌,然后就傻笑,别闹,如果他们给你松绑,那是最好,你到餐厅的时候,可以在那里表演时装,边表演边唱歌边傻笑,要让刘子健以为你真的疯了,他才不会用药水对你下手,就这样,我们也该休息了,你记得,我们会在暗中帮你。”
说完,我和阮栎走了出去,外面已经没什么人了,我们进了自己的房间,躺下休息,等待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早上,我果然听到张檬房间里传出笑声,还有唱歌的声音,开始笑声和歌声还有点不自然,很快,她自己进入了状况。我走了过去,看到阮栎在那拉张檬,要她下楼吃饭,张檬笑着,那笑声很凄苦,引得那些护士侧目叹息,小声的议论,惋惜不已。我跟她们在后面,和她们下了楼,到了餐厅。阮栎给张檬打饭时,食堂师傅不肯,阮栎说是给主任夫人,那人看了下才准她打两份饭。
只听张檬不停的笑着,那眼泪却像短线的珠子,我和阮栎看了也心内凄然,她这样子,不用装也像个疯子了,我真的害怕她因为演戏,就这样疯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刘子健从外面往这边而来,我提醒张檬,可以开始表演了。张檬从椅子上站起来,抓了一把饭,撒在身上,然后走到空旷一点的地方,笑着说,我给大家唱一首歌。她唱道。
春花娇艳那个春雨绵,
春雨绵绵那个如雾连,
我在春雨中,春雨在眼前,
我的那个他啊,我的那个他,
来到我面前。情深深,对我讲。
有风我来挡,有雨我做帘。
待到风雨歇,月儿挂在天,
无风无雨我们共缠·绵,
奈何,奈何,
风住雨收云如烟,
他在花中笑,和蝶共婵娟。
歌声凄婉动听,催人泪下,唱完后,张檬又凄凉的大笑,抓起身边一个吃饭的病人盘中的饭,往空中一撒,饭如鲜花般洒落下来,都落在她身上,她说:“鲜花在哪里,掌声在哪里,有掌声吗,有掌声我表演脱衣舞给观众朋友们看,我的粉丝在哪里,哈哈,我的粉丝呢?”
这时,下面疯的,没疯的,都鼓起掌来,这让张檬兴奋了,她作势准备脱衣,张子健猛然冲过来,一把揪住她头发骂:“你这疯子,疯够了没。”
张子健说完,抬手打了张檬一个耳光,张檬害怕的看着他,喃喃自语说着魔鬼,眼中全是恐惧,哪里还有一丝女强人的样子。张子健对着护士和护工喊:“谁,是谁把她带到楼下来的,我不是说了不松绑,让她在楼上房间里呆着,给她送饭进去吗,李曦怡,我要你照顾她,你怎么做的,李曦怡,李曦怡在哪里?”
一个叫李曦怡的忙跑了过来说:“刘主任,早上我去张檬房间,她没闹了,我看她着实在可怜,和我说要上厕所,我就松开她了,回来时她只是傻笑,没闹事,我就没绑她了,看着挺好的,我就让她自己下来吃饭了。”
刘主任说:“你就是想偷懒,你想我颜面扫地,你收拾东西滚蛋。”
李曦怡正要说话,张檬突然朝我跑来,一把抱住我说:“子健,救救我,那个男人好凶,我害怕,子健,救救我。”
我没想到张檬会来这一招,我都不能肯定,张檬到底是疯还在演戏,我没防备,被她死死的抱得很紧,更加荒唐的是,她的嘴突然盖住我的嘴,不是演戏的吻了下来,舌头伸直抵开我的牙齿,一股淡淡的香味在我口中弥漫,让我的头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们两个这种行为让刘子健陷入疯狂之中,他过来去揪张檬的头发,我忙一个转身,把张檬带到另一边,我们的嘴还没分开,刘子健抓住我的头发,狠狠的用力一拉,我被他拉倒在地上,张檬退缩着,对着刘子健喊魔鬼,刘子健没有理她,一脚一脚的踢我,嘴里大骂:“你这疯子,你这畜生,你来了,这里就一塌糊涂了,老子不整死你,老子不姓刘。”
刘子健一直踢,一直踢,阮栎想过来,张檬却拉住了他,还是薛护士过来说:“刘主任,你再踢会死人的,你把他踢成这样,会立案调查的,还是算了吧。”
刘子健对着那些护工喊:“你们死人吗?把他给我抬上去,绑在床上,饿他一天,免得他再闹事。”他转过头指着张檬说:“还有她,也给我绑起来,我要让它们好看。”
说完,刘子健大怒着走了出去,我想,也不知道他那情人蒋琬怎样了,发这么大火,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这个样子,看来,我在这里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只是我不明白,张檬为什么拉我下水,难道她是要试试她在刘子健心里的分量?女人啊,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做着自己的梦,真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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