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都不出,悄悄地溜了走了,只剩下女皇在宛如宫来回走动,焦躁不安,为宛如的性命担忧。
寅教头见手下背了一个大布口袋进来,知道他们得手了,她很是兴奋,她让他们把宛如背进房里,自己欢欢喜喜走了进去。
自从那天在闫楼离开之后,寅教头一直关注着宛如的动静,当他听说有人为宛如赎身,她就大喜,一直派人监视京城第一闫楼的,果然,让她等到宛如出来,她让手下按计划行动,在街上最繁华的闹市处等待马车,然后用计劫了宛如。
宛如听到外面打闹,这才从回忆中醒来,他看着涌过来的人群,觉得有点蹊跷,他正想和那个女官说时,谁知女官却下车了,他不免担忧起来,因为他隐隐觉得,一定会有事情发生。
眼看人群都挤向马车,他知道坏事了,他正对小言说要他小心,谁知车上已经闯上来两个男子,那两人功夫很好,宛如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宛如拼命喊女官和侍卫,但女官和侍卫都被挤散,小言过来帮忙,被他们打昏过去,宛如也被他们点的穴道,塞入一个大布口袋里面,混在人群之中,早已走远。
寅教头走进房间,看着被放在榻上的宛如,她心中莫名的激动,好像自己一个很喜欢的东西,丢失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到,那种思念,那种喜悦,那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全部涌上心头。她走到榻前,坐了下来看着宛如,她对宛如说:“宛如,上次你在我这儿,我不知道珍惜你,如今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逼死小浪,不该那样对你,但你要知道,那是我爱你太深,害怕失去你,才做出这么不明智的举动,如今我想通了,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把你升为大房,以后我再不出去胡闹,只中意你一个人,只要你肯留下。”
宛如冷笑一声说:“姓寅的,没想到你的报应来的这么快,你劫持我,你现在想不死都难,不但你得死,只怕你还要连累你的家人,你的黑帮,你的九族,因为,我改变主意了,不止杀你,我要让你全家的不得好死,然你的黑帮在鬼都魔域完全消失,要你为你的猖狂付出代价。”
寅教头不由得笑了说:“呵呵,呵呵,宛如里真是可爱的紧,难怪人人喜欢,你现在在我的chuang上,居然还在这做白日做梦,我知道你攀上高枝了,那又怎样,那人最多不过是一个王子而已,而按皇宫的规矩,闫楼的男子是不能进宫的,就是当今女皇也不能坏规矩。赎你的人或许会在外面为你买套房子养你。如今你出事了,除非他不要命了,叫女皇为他出头,你想女皇会为一个寅楼的男人出头吗?更何况是男人喜欢男人,女皇根本不会帮他的,他更不可能去找别的人,如今皇宫里除了玉素将军,暂时还没有我会怕的人,更何况语素将军和我是至交,我们又是亲戚,这样看来,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宛如,你别痴心妄想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真心对你,为你一人,放弃所有的男子,但你若是硬要反抗,那你就是真的不识抬举,一定要跟自己过不去了。”
宛如冷冷的说:“好吧,我答应你了,不过你现在不能碰我,等三天之后,你想怎样就怎样。”
寅教头笑了笑扑了上来说:“我的心,我的肝,我如何还挨得三天,再说,你就算拖三天,也没人救你,更何况,我现在就要,迫不及待的想要了。”
寅教头上床抱住宛如,解开宛如的穴道,宛如拼命挣扎,那女人骑在他身上,狠狠的扇了他两个耳光,宛如还想反抗,那女人用膝盖狠压他的腹部,宛如疼得差点窒息,他软了下来,只得任女人摆布,女人上下其手,宛如一点反应也没有,女人只得拿了一颗药丸,塞入宛如嘴里,没过多久,宛如浑身燥·热起来,要起到作用了,虽然他心里抗拒,生理却在欢迎,他只能闭上了眼睛,任眼泪肆虐。
语素将军从皇宫出来,双腿还在发软,她现在最担心的是皇妃宛如,因为女皇从来没为一个男人这么紧张过,这个什么宛如,真不简单,看来,为了这个男人,女皇铁了心,什么都做得出来。这时,她突然很恨寅教头,她在心里说:“你什么人不好惹,偏要去惹女皇喜欢的人,我一直把你当成好姐妹,你在鬼都魔域横冲直撞都是仗着我的名头,这么多年了,我暗中为你担待过多少问题,帮过了多少忙,到头来,为了你,我全家都得陪上性命命,最好你不要让宛如皇妃出事,如果宛如皇妃出事了,别说女皇会要你不得好死,连我都会把你碎尸万段。”
语素将军从皇宫出来,派兵控制了寅教头的各个堂客,跟带队的军官和士兵们交代,无论哪个堂口,只要有人胆敢反抗的,什么都不用解释,格杀勿论。她交代完一切,自己则带了一队精兵,往寅教头的老巢走去,她知道,她必须得赶时间,她要抢在宛如还没出事之前把他救出来,她知道寅教头色心重又残忍,如果宛如过于刚烈,只怕随时会出事,所有情况紧急,她急着赶过去,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和整个家族的生命,性命攸关,她不得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