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没办法。
我朝着那娇小的背影落下一个无语的眼神后,只身便去了正厅。
彼时,王万华难得地同言悔说了不少的话。
他如今身在翰林院,跟了个师傅在学做事,不少同期的人都惊讶于他陡然变好的脑子,有过嘲讽的话,但也没谁敢找他的茬儿,好歹这人也是状元郎一枚,更有富裕的家底支撑,算来,还是巴结的人更多。
“玫姐。”他倒是没有同我拘礼,坐在那儿点了下头,就算是问候了。
隔上了些日子没见,此般一看,虽说那张脸还是没点笑意,但万华的状况应该不错,人瞧着也精神。
我欢快地应了一声,没去言大夫侧旁的位置上,反是一个旋身,靠着万华边儿上坐下了,手且搁在相隔的小桌上,捞过空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抿。
烫。
居上位,身旁空荡的某人,眉头不自禁地一挑,只觉受到了冷落。
“你又去哪里闲逛了,这个时候才回来。”言大夫问。
只见马车回,却不见佳人归,他也是很无奈自家姑娘那贪玩的性子。
我也知现在不是和言大夫摊说小白那事儿的时候,环着杯壁吹了吹腾起的热气,啜了一口才回:“去了趟四方园,想听说书先生讲趣闻来着。”可惜没听着,还碰上一件闹心的事儿。
万华接过话道:“四方园的说书先生?在王城的名气挺大,我打算明日去听听看的。”
嗯。
放下茶杯,我手痒地挠上桌角,同时对他说:“这段时日怕是都听不着了。”
“为什么?”
万华能主动与我搭话,我自是不会不理的,当即将宫先生挚友重病,而其无心讲书的说辞对着万华又来了一遍,他叹着可惜,我也随着附和着,不过扭头又同他侃起了旁的事,问候着他在翰林院的近况。
……
言悔静默地旁观着,明明挑起话的是自己,怎么聊起来的人,却成了那俩。
虽说那俩之前纯洁得很,可他仍是不可避免地酸了。
有谁乐意看着自个儿媳妇儿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还把自己给搁一边儿当空气的。
然而这要是拦着不让说,又显得自己小气,还很有可能会因着干涉某姑娘过多而招来怨念,他可不是那种作死的男人。
“咳咳。”
也就为了刷个存在感咳几声罢了。
嗯,没人理。
“咳咳!”他又咳得大声了些。
嗯,有效了。
王万华意识到某人的幼稚后,知趣地止了声,以便我能清晰地听见某人的不满。
而我听见这人的咳声,不过是撂下一句:“嗓子不舒服,就多喝水。”
……
言大夫又是一声咳,然这次不是故意的,而是被我气呛着了。
“王爷成亲在即,可别亏了身子。”王万华淡淡地补了一刀,即便他现在恢复了神智,对一应的事儿都不怎么上心,可在怼言大夫这事儿上,却是意外的习以为常。
【作者题外话】: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