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奕扬推开门,里头喧闹的声音就涌了出来。
出去接电话的柏江流正好回来,走到他身旁,伸出手搭在他肩膀上,“等你这么久,还以为你不来了。”
“家里有点事。”滕奕扬耸肩,大步跨了进去。
柏江流扬眉跟了进去,“不就你一个人吗?能有什么事?难道是老宅?”
“不是。”
他走到桌边,脚尖踢了踢沉迷在打牌的风清逸,“坐过去一点。”
风清逸刚要骂谁这么不长眼打扰他,这里到处不都是位置?
抬头就见这么一尊大佛,他赶紧把脚放下去,挪过去,顺手把手上的牌扔下去,哥俩好地勾住对方的肩,“终于来了,我刚还想着给你打电话。”
滕奕扬瞥了一眼他脸上贴着的白条,轻嗤了一声。
风清逸心虚,嘿嘿一笑,一抹脸,摘了个干净,让人拿了瓶酒,给他倒了一杯。
柏江流也在他们两人旁边坐下。
滕奕扬抿了口酒,扫了眼场子,“臻远呢?”
“他刚才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什么急事,你也知道,他跟你一样都是工作狂,欸,还是以前好,一叫一个准,哪里像现在,想请你们吃饭都得预约排队了。”风清逸唉声叹气道。
柏江流轻笑,“臻远和奕扬都是要继承家业,哪里像你,家中有人给你撑着,任你玩闹都无所谓。”
风清逸大笑,“也是,看来还是我日子潇洒。”
滕奕扬靠在椅背上,长腿搭在一起,懒懒道,“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弟弟,估计一巴掌拍死的冲动都有。”
风清逸切了一声,“我大哥才不会,再说论玩,我哪有你过去玩得疯?”
说着,他一拍脑袋,“对了,昨天听说你让人把A城都翻了个遍,惊动了不少人,怎么了?谁得罪你了?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这事柏江流也听说了,目光带着询问看向好友。
滕奕扬闻言,送到嘴边的杯子一顿,“没什么,误会一场。”
他不说,两人就没继续深挖下去,反正也没听出了什么事,应该是解决了。
风清逸还想说什么,另一张桌子三缺一把他喊了过去,他立即补上。
柏江流问,“你心情不好?”
滕奕扬看他,“有这么明显?”
柏江流无奈看他,“你就差没在脸上写字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烦恼?”
滕奕扬一手搭在额头,手肘搁在膝盖上,深叹了口气,“我把安安和睡宝接回了天作之合苑,想借此机会修补我和她的关系,可是不管我怎么做,她都很排斥。”
猜得不错,跟纪安安有关,柏江流又问,“你做了什么?”
滕奕扬也不好意思将那些按住就亲的事说给他听,捡了几件事说。
柏江流听明白了,了解他的性子,串一串就知道了,“我觉得你可能太心急了,先不说你之前和安安分开的原因,你和她之间还存在着四年的空缺,时间会影响一个人,你想和她重修旧好,不能太过于着急,不然会把人给吓跑的。”
滕奕扬坐直,一手覆在脸上,“你说得没错,是我太心急了。”
可是一想到三个月的期限,他就没办法不急。
“耐心点,”柏江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和她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没就没,肯定还有修补的机会。”
滕奕扬反应过来,没错啊,有十几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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