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然愤愤不平的呸了几声,“狗屁的让我自己来挑学校,就知道哄我。”
叶莹莹这会儿身子依旧是痛的很,身子骨跟吃了软筋散一样,根本提不起来半点力气,有气无力道:“哪所学校啊?”
“尚海的一所野鸡大学,刚刚摸到本科线而已。”陈安然一拍脑门儿,怎么说也把我送进国内前十的复旦也行啊,要求又不高。
叶莹莹表示以后也要去尚海找他,可惜她还差两年高考,不然直接就能跟着他厮混在一起了。
陈安然对厮混这个词表示不服,怎么说咱们也是正儿八经的老实人,传说中书香门第!虽然在陈六牛这辈儿断了,咱这儿可断不得。
“不对,你刚才说什么?还有两年你才大学?”陈安然一愣,那开学岂不是才高二。
“对呀。我今年才十六啊。”叶莹莹这话一说,陈安然啪的给自己一耳刮子,骂了句禽兽。
……
处理完了陈安然上学问题的保镖费解道:“老板,为啥不让安然来帝京跟着您啊。”
陈安然入学的事儿都是陈六牛这个心腹保镖给操办的,陈六牛没让他儿子来帝京,丢去尚海那边一个不入流的大学,让他很是费解。
陈六牛笑道:“安然他母亲怀他的受阴气太重,导致他生了下来带些股阴柔气,到了帝京还得了?绝对会被帝京的龙气压的头都抬不起来。”
“老板您还信命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保镖惊讶道。
陈六牛嘀咕道:“信,怎么不信。”
陈安然的爷爷对风水学说研究的不能再透彻了,说陈安然去不得楠京,去不得希安,去不得帝京,那里都是古都,龙气浩荡,陈安然这个一身草莽气的刁民,带着一身阴气过去,绝对会被压的头都抬不起来。
至于为什么把儿子送去上海,老爷子说了,安然就似只蟒,差的是水,让他去了南方城市,就像得了造化的大蟒走江化蛟,那尚海大不大?不光化蛟还可以入海成龙了吧?
陈六牛一直相信自己儿子会比自己更狠,他也没想过让陈安然继承自己的家业,让安然继承了这个偌大的集团,对自己这个根本就是放养般的儿子来说就是限制,最多就做的中规中矩,很难超越他。
“我儿是檀,不是杉啊。”陈六牛一声唏嘘,檀木价值几何?杉木价值又是几何?我儿为檀,不为杉。
……
到了砀市陈安然特地去了那趟小诊所一趟,这次不仅那个怯生生的秀秀姑娘在,她的父亲也。
询问了一番,自从那个事情结束后,并没有不开眼的来闹事儿,反而有个长相剽悍的汉子来赔礼道歉,说没管教好手下,不仅仅把以往要的钱给还了回去,还倒贴了几万块钱,说是资助这个小诊所的。
陈安然想了想,十有八九是那个彭晨做的,自己那年救了这老小子后,可被他“通缉”了一段时间,说是报恩。这小子要是琢磨出了陈安然的风向,绝对会变着法子的想联系上他。
“没事儿就好。”陈安然跟二人请辞,那个孙医生也没挽留,送到门口就回了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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