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毫无保留的对任何人坦白,就能让他们的良心得到宽恕。至于说出来的后果如何,他们才不会管!”
“这样的人,恰恰最自私,最不值得原谅!因为他们之所以选择说出来,并不是因为他们想赎罪,想弥补他们所伤害的人,他们只是想自我救赎。哪怕这样,会把更多的人拉进痛苦里来,他们也都不在乎!”
“思思,我不是那样,我是真的想弥补你,想要你的原谅……”
“呵。”
聂相思垂眼,苦涩笑了下,声线沙哑缓缓道,“能不能像当年决定不认我一样。从现在开始,你好好做你的谢太太,过你幸福安逸的生活。我们互不打扰,各自过活。”
“不,不思思。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就一次……”温如烟嘶声哀求。
聂相思努力睁大眼,不让眼泪坠下。
将手机从耳畔取下,挂断电话。
战廷深看着聂相思忍得通红的鼻尖,忍不住叹息,走上前,坐到她身边。
聂相思自觉的把头靠在他手臂上,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他。
战廷深探臂,从后揽着她的腰背,另一只手抚上她轻轻颤抖的小脸,黑眸幽深盯着她的眼睛,柔声说,“想哭就哭吧。”
聂相思摇头,一只软绵无骨的小手抬起也放在他脸上慢慢的抚,对着他扯起嘴角笑。
战廷深心房震痛,捧高她的脸,蓦地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唇。
聂相思看着他闭着的双眼,才让卡在眼角的泪,放肆掉了下来。
……
容甄嬿和聂臣燚下午走,到第二天早上才到榕城。
聂相思接到聂臣燚报平安的电话,本想和容甄嬿说说话的。
聂臣燚却说,容甄嬿这一路晕车晕得厉害,吐了一路,这会儿让家庭医生看过了,正休息,睡得沉。
聂臣燚大约也是不想加重聂相思的心事,故而省略了容甄嬿这一路上的郁郁寡欢。
只是聂臣燚省略不说,聂相思真就不明白么?
结束和聂臣燚的通话,聂相思在沙发里坐着发了会儿呆,便上楼去了书房。
走进书房,战廷深正坐在大班椅上讲电话。
聂相思盯着他看了会儿,没打扰他,走到书架拿了本书,便靠坐进沙发里,翻开看了起来。
战廷深看着聂相思,目光一瞬也不瞬,倒不知是看聂相思看出了神,还是听电话听得出了神。
被他这样盯得久了,聂相思抬眼去看他,双眼通透干净。
战廷深眸光这才浮动了下,沉沉对着手机应了几声,便挂了手机,放到书桌上,又轻抬起眼,望着聂相思。
聂相思脸蹭蹭的涨红,咬了口下唇,说,“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洗脸了啊。”
“来。”
战廷深对她伸手。
“什么?”
说是这么说,聂相思合上书,正要放到茶几上起身。
就听战廷深说,“拿着书来。”
聂相思,“……”
盯了眼手里的书,双眼轻转,忽的便有些懂了。
只是懂了。
耳尖倒更红了寸。
战廷深看到,薄唇轻撩,“算了,还是我过来吧。”
聂相思木了木,盯着他。
战廷深从大班椅上站起,绕过书桌,几步走了过来,从她手里拿走了那本书,坐在她身边,长臂自然而然的从后伸展而来,勾住她的肩,将她往怀里搂,“我到今天才发现,你原来对金融方面也感兴趣。”
聂相思窘,从他手里抢过书,抱在怀里,低着头不搭理他。
战廷深低头看着她通红的侧脸,扬眉笑,“我不过说你对金融感兴趣,你红个脸干什么?”
聂相思吸气,抬起精致的下巴,大眼晶亮,带着些些的挑衅,“你那话分明就带着偏见。”
战廷深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带着偏见了?我哪个字让你这么觉得了?”“因为我是女生,你觉得女生对金融感兴趣很奇怪,很意外,不是么?”聂相思哼说。
“倒不是。”战廷深抓了聂相思一只手儿握在掌心里揉着玩儿,“是你对这方面感兴趣让我觉得意外。我以为你可能对新闻比较有兴致。”
聂相思想了想,挑眼看他,“那也是偏见!你见我之前从事的是编辑,就先入为主觉得我对新闻会感冒。新闻与金融又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差别,所以你看到我看有关金融的书就很意外。这也是你的偏见。”
战廷深盯着她,那样的眼神极宠,“你说了算。”
聂相思从领子里露出的一段细长脖子也红了,哼哼的瞄了他几眼,咕哝说,“你这样说,好像你就是在让我一样。”
战廷深轻笑出声,松开聂相思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摆,垂头在她唇上边啄边暗声说,“知道就好!”
聂相思,“……”她是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