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才说,“思思。”
“嗯?”聂相思抬头看他。
战廷深盯了眼自己身边的位置。
聂相思,“……”脸红了。
低下头,眼底漾着甜蜜的笑,走过去。
战廷深卷唇,这才快速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坐下。
等候在包房外的服务员见几人坐定,这才拿着点餐机走了进去。
“点一份虾,点一份大闸蟹。”聂时聿小爷似的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眯眼看着接过点餐机的战廷深,一点不客气的说。
战廷深温和看了眼聂时聿,“嗯。还有呢?”
“我们家只要有虾和大闸蟹就行了。”聂时聿默默自己的小肚子,还真有点饿了,不过……
“不要青菜和胡萝卜。我最讨厌这两个。”聂时聿点着小脑袋说。
战廷深颔首,但聂时聿特别强调不要的两样,他都点了。
“时勤,你呢?”战廷深看向聂时勤时,眸光放柔。
聂时勤对战廷深咧咧小嘴,说,“我弟说得对,我们家只要有虾和螃蟹就行了。”
战廷深扬眉,去看聂相思。
聂相思悻悻的,举起一只小手,“我也是。”
战廷深扯唇,黑眸溢出薄笑。
看来两个小家伙的口味都遗传自这小丫头了。
聂相思见他笑,大眼转了转,脑袋凑近,边看他点餐边说,“你怎么知道谁是时勤谁是时聿?”
时勤和时聿是双胞胎,两人完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现在又穿得一样,脸上更是没有一点区别彼此的小标记。
所以,他是怎么区分开的?
战廷深皱皱眉头,薄唇往她脸上凑,但他的视线在点餐机上,所以搞得他这个动作看上去很随意,完全看不出一点刻意的迹象,“很难区分么?”
聂相思只觉得一抹温软快速在她脸上刷了下,她一愣,抬起大眼傻兮兮的看战廷深,心尖撩过阵阵酥麻。
战廷深没看她,嘴角轻翘,声线浅浅的,“时勤稳重,时聿不羁。很好区别。”
聂相思吸气,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心口,转动眼珠子去看时勤和时聿。
这一看,聂相思瞬间赞同了战廷深的话。
嗯,的确很好区分!
时勤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小眉头习惯性的浅皱着,粉粉的小嘴抿得很紧,脸胖嘟嘟的,看着也是萌萌哒,可给人的感觉又莫名带了点那么点高冷。
反观时聿,从一坐到椅子上,就恨不得躺在上面,跟椅子沾一块去。
小脑袋老神在在的靠在椅背上,小嘴抿撅着,右边的小眉毛高高挑着,眯着眼睛瞅……战廷深。
聂相思咬了咬嘴唇。
所以两个小家伙这样,确实很好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突然,脸颊又被软温的两片刷过。
聂相思脸轰的大热,背脊骨都颤了下,赶紧缩回自己的位置去,瞪着一双黑溜溜的猫眼盯着某人。
战廷深翘着嘴角,点好餐将手里的点餐机递给服务员,服务员说了句“稍等”,暧昧看了眼聂相思,退出了包房。
战廷深这才慢慢转头看聂相思。
见聂相思一张脸红彤彤,黑眸轻眯,说,“脸这么红,热?”
聂相思,“……”可恶!
撩了她还装作啥也没干是吧?!
聂相思撅了下嘴,从位置上站起,盯着战廷深故意重重说,“我去洗手间。”
“热的话用水拍下脸,会好很多。”战廷深声线低低的,一本正经说。
聂相思白眼往天上翻,小声嘟囔着朝包房门口走。
聂时勤和聂时聿转头看着聂相思走出包房,又同时转过头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若无其事的面对两个小家伙双眼眨也不眨的盯视。
两个小家伙见此,都不约而同抽了抽嘴角。
……
聂相思走到女士洗手间,往洗手台镜子前一站,果见自己的脸红得跟抹了厚厚的腮红般,登时受不了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暗骂自己没出息,不禁撩。
对着镜子呼吸的两口,聂相思边拍脸边朝洗手间其中一间隔间走。
只是,聂相思还没走进隔间,一道细柔的女声从后传了过来。
“嗯,我今天下午到的榕城,还没见到深哥。”
深哥……
聂相思双眼轻闪,没做停留跨进隔间,关上隔间门。
“伯母,您就宽心吧。深哥肯定是在榕城有公事要办,忙呢。所以这几日没跟您联系。您放心,我一见到深哥人,就立刻让深哥给您打电话,行么?”
女人耐心轻柔的嗓音隔着门板飘进,聂相思听到,睫毛快速垂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