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于是我就把毛巾拿出来,把买的两块透明皂包在里面,然后塞进口袋出门就去了屎辉的宿舍。
推门进去的时候,屎辉正跟两个小弟在打牌,看我进来,屎辉头也没抬的我是不是想明白了,知道怎么办了?
我点了点头说,我都想明白了,也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屎辉把手中的牌往床上一砸,喊了声炸弹,然后抬头撇了我一眼,让我说说以后怎么办。
我说因为事情有点难说,不太方便让第三个人知道,所以想单独跟他聊聊。不过我让他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屎辉抬头看了我一眼,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重重的吐出来,用夹着烟的手指着我说想好了,我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可没我的好果子吃。
我笑着跟屎辉说,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屎辉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冲着旁边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楼下商店买点啤酒上来。那两个小弟把手里面的牌往床上一扔,很是不爽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往外走。其中一个在路过的身旁的时候,狠狠的撞了一下的肩膀。
“小子,别乱说话,你爷爷我的拳头可是金刚做的。”
我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
等那两个小弟出去之后,屎辉抽了口烟,然后冲着我吐了出来,让我跟他汇报汇报思想觉悟。
我把手慢慢的塞进外套里面,一边往外掏,一遍向着屎辉走了过去。
屎辉以为我掏的是钱,脸上立刻就洋溢起了淡淡的笑容,然而我掏出来的根本就不是钱,而是用毛巾和两块透明皂组装成的‘博浪锤’。
看到我掏出来的不是钱,屎辉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我对着他的头就砸上去。
这一下我是卯足了力气,对准屎辉的鼻子甩了过去。
霎时间鲜血四溅,屎辉沉闷的叫了一声就捂着往外喷血的鼻子倒了下去。鼻子因为特殊的软骨组织和特殊的神经系统,重击之后,不仅酸痛难忍,更关键的是会让受击打者眼泪横流,这就等于是毁了对方的视觉。所以击打这个地方是出奇制胜中最幸而有效的方式。
在屎辉倒下来的瞬间,我没有分毫的耽搁就冲上,甩起我的‘博浪锤’对准屎辉的身上就一阵玩命的砸了起来。
我住院的那几天,青姐曾经专门去看过我,跟我见过对付不同类型的人,要用不同的方式方法。有的人需要靠哄着来投其所好,有些人就需要威逼利诱着来,还有一些人就需要用拳头来,而有些人就只有弄死为止了。最后还有极少一部分就要躲着着来。
在这四种分类中,又有很多种方式,比如眼前这个需要用拳头说话的屎辉,就要一次性打服了才行了。
原因很简单,原因很简单,他这种愿意跟宿管混的人,就是属狗性的,就要打到服为止。
而对于我来说,仅仅是打服还远远不够,而是……
打到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