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也没答应转身回去了,我只好跟着他回去,他是我班主任,我不回去他又要我写检查呢。
进了门他叫我把门关上,我关上了走去他面前,结果他坐着我还要站着。
欧阳漓的床我一点不陌生,虽然现实里我是第一次进他房间,但事实上我已经来了很多次,可以说轻车熟路了。
“转过去。”绑红线的时候,我记得是在前面打了个结,但却没想到要解开的时候是在后面,难怪我没解开,原来是错了。
听到欧阳漓说,我便转身过去,欧阳漓的手便落在了我的腰上,在我腰上解开了红线,一圈圈的手臂一会绕到我的前面,一会在我的后面,时不时还会和我有身体的触碰。
我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欧阳漓不在外面,许是怕人看见,觉得难为情。
再怎么说他一个老师,对一个学生做这种事,好说也不好听吧。
红线都解开了,我顿觉全身舒畅,回头跟欧阳漓说了一声谢谢,转身便朝着门口走了。
门推开,人便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欧阳漓才出来,洗了洗手坐到我对面。
此时桌上吃饭的人就两个,宗无泽病了需要人照顾,叶绾贞要陪着宗无泽,顺便一起吃,饭桌上自然就剩下我和欧阳漓两个人了。
我此时才发现,欧阳漓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一边吃一边端着碗,和我吃饭俨然是不太一样。
一顿饭我盯着欧阳漓看了半顿饭,欧阳漓吃完我半碗饭还没吃完。
欧阳漓起身擦了擦嘴,我这才想起来吃饭。
吃过饭也要中午了,欧阳漓和我这才去看宗无泽,见了面宗无泽说他没什么事情,还说过个几天就没事了。
既然没事我也放心了,这才转身去院子的外面,但宗无泽说要我学习画符,我看宗无泽那么辛苦,只好按照宗无泽说的,去后院画符。
刚到了后院我便听见后院有有几只鬼在嚼舌根,说昨晚叶绾贞哭的严重,还说宗无泽昏迷的时候念叨的是我的名字。
这些我全当是没听见了,继续画我的鬼符,画好了我打算用后院嚼舌根的几只鬼试试,省的他们在人背后嚼舌根。
这么肆无忌惮的当着我的面说,分明就是在挑衅我。
我这人别的都好,就是有点记仇,怎么会忘了他们在我面前说过什么。
鬼符画了一个下午,总算是初见成效,于是我便找了一只爱说人闲话的鬼试试,结果贴上之后什么用都没有,我便泄气了。
而就在此时,我也听见前院叶绾贞喊要吃饭了,我便扔下手里的笔去前院吃饭,进了门还不等吃,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音,一对年迈的老人进了门。
一进门怀里便抱着一个孩子,哭哭啼啼的跪在门口不肯起来。
叶绾贞放下碗筷走了过去,一旁的欧阳漓也看着,唯独宗无泽不在这里,无奈他现在人都起不来,还怎么去抓鬼。
来人是一对上了点年纪的老人,男的六十多岁,女的五十左右,面向都很和蔼。
只是穿着有些过分的朴实,一看就像是农村里面来了,而我还没听说大学附近有什么村子,想必就一定是远道慕名而来的人了。
叶绾贞忙着把两位老人从地上扶了起来,请老人去椅子上面坐下,还把饭给两位老人盛上,请他们有什么话吃了饭在说。
老人还抱着个孩子,孩子六七岁左右,脸色有些白,大眼睛乌黑乌黑的,看人的时候虎头虎脑的,甚是觉得可爱。
“你吃吧,还很多。”叶绾贞把一小碗饭给了小孩子,小孩子说他叫小齐,之后就捧着小碗吃饭,吃的狼吞虎咽的。
看着喜欢我就坐着看小齐,跟着听两位老人说发生在他们孙子身上的事情。
两位老人说,不久前孙子从南方回来村子里面,说是来住一段时间,开始好好的,但最近到了晚上就说胡话,说的都很吓人,白天醒了有时候也说,一会说看见老王爷爷了,一会说是看张寡妇了。
这两个人都是前不久小齐来了之后死的,他们就害怕了。
最近的几天孩子到了晚上就发烧,也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孩子父母不在家里,他们心里害怕,听说有个阴阳事务所,抓鬼很灵验,他们就来了。
一听两位老人说,叶绾贞就看了看我,我便摇了摇头,根本看不见孩子身上有什么东西。
叶绾贞眉头皱着,先和两位老人说话,等着孩子吃完饭了,就过去抱了起来,转身去找宗无泽了。
我起身也跟了过去,两位老人不放心,起来一起跟着。
都过去了,宗无泽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正盯着孩子看着,结果等他看完了,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为此,宗无泽只好派两个人跟着两位老人回去,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宗无泽他此时卧病在床,叶绾贞又要留下照顾他,自然,这除魔卫道的重任也只能落在我和欧阳漓的头上。
只是谁都没能想到,这趟去我们去了两个,回来却多出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