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廖黎,有话好好说,别这么阴阳怪气的”白穆穆依旧看着自己的报纸。“啪…”一摞照片被秦廖黎扔在白穆穆面前的桌子上。
没错,照片上的两人正是冯西棱和赫连空。没错,这正是那晚趁冯西棱喝醉酒之后赫连空故意拍下的,每一张画面都刻意拍的很**,为的就是达成两人不堪的目的。
黑暗的包间内,“考虑的怎么样?”“赫连空,你这么做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自家家业?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哼,只有打倒白穆穆,才能为我的家族人挣利,而白穆穆这个人,做事滴水不漏,为人谨慎,很少留有把柄,不过……他的软肋我已经找到了”
“你是说冯西棱?”
“没错,冯西棱就是他唯一的弱点”
“平时你不是总在那个冯西棱面前献殷勤吗?我还以为你真爱上那个贱人了呢!”
“哼,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帮你去除情敌,你也好跟你的白穆穆有机会啊”“合作愉快”,两人碰了碰杯中的半口红酒,一饮而尽。
漆黑的夜,透明的窗,一缕烟云萦绕。赫连空手里夹着烟,“爱上她……爱上她……”赫连空反复叨念着这句话,若有所思……。
办公室内,看到照片中的那个女人,白穆穆右手突然紧抓了一下手里的报纸,不过马上又恢复常态。
“廖离,你什么时候改行做狗仔了?”边说着边翻着下一页。
“穆穆哥,你们家那个冯西棱都红杏出墙了,你还能这么淡定,我是该佩服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呢,还是该夸你没心没肺啊”,
秦廖黎并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继续道“穆穆哥,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一个寄人篱下的落魄女,被自己父亲卖掉的女儿,你对他这么好,可她呢,不知廉耻,在外勾三搭四。穆穆哥,我真替你感到不值!”,秦廖黎走到白穆穆身后,环住他的脖子,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肩膀。
白穆穆一手使劲甩开秦廖黎的手,“我跟她的事,还用不着外人插手。”白穆穆情绪转的也太快了,就像大晴天突然来了场暴雨,让人猝不及防。只见白穆穆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摔门就出去了。
“哼,冯西棱,我们走着瞧!”秦廖黎眼里满是怒火。陷入爱情里的男男女女是最幸福的,也是最可悲的。得到的为之相守,得不到的为之痴狂。
一个女人心里一旦住进了一个人就很难在装得下其他人。冯西棱终究还是放不下白穆穆的,不管嘴上有多少恨,但骗得了别人却欺骗不了自己的心。
在搬出白穆穆家的那段日子里,冯西棱时常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与白穆穆的点点滴滴,他总是那么骄傲,那么冷酷,那么固执,让人不敢靠近,让人猜不透看不清。但冯西棱总觉得这样一座巨大的冰山下,隐藏着另一个白穆穆,一个温柔、善良、心细如发的大男孩儿。
她想起他吃自己为他煮的早餐而满足幸福的样子,想到那次自己不小心淋雨感冒高烧不退,迷糊中一双温暖的手为自己擦拭二头上的汗珠,为自己冰敷退烧。其实,那天晚上冯西棱已经烧糊涂了,两眼已经变得模模糊糊,只是朦胧的见眼前有一个人,但却不知道是谁。但那身影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全感和温暖。
她微弱的叫到:“妈妈……”,那一刻,她真的以为是妈妈回来了,但她又比谁都清楚,她早已没了家人,自己不过是个弃子,哪里来的妈妈!
眼角不觉的流下一滴眼泪,突然,那双温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轻轻的为她拭去泪水,“我该拿你怎么办……”那声音明明是个男人。冯西棱已经没有力气在多想什么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