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把这个念头打消了,清扬是希望我回去的,于令杰也希望我回去,可是,一件一件事促成,我是回不去了。
我没有从清扬的嘴里得到关于云狰的答案,挂断电话后,我便坐在阳台看外面落雪。
关于阴玺中部的事情,苏冉烈没有再叫我继续参与,而他每天都教我鞭子的打发,我很惊讶,这套鞭法为什么白衍和苏冉烈都会,我也问过苏冉烈,苏冉烈告诉我,伯察从前最出名的功夫就是鞭法。
我每天连得筋疲力尽,过了两个月,终于练得有些像样了,起码能驱使鞭子去打任何地方,也能驱使鞭子拿离我很远的水杯。
苏冉烈说,“你越来越像伯察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他爱的是伯察,可有关于伯察的记忆,我只知道很少。
如果说我是伯察,那么,南玥呢?
我分明是南玥,我心中只有南玥的悲喜,没有伯察的。
我越发觉得,苏冉烈很想把我变成伯察。
这天晚上,我练完鞭法,低头看着手指上带着白衍送我的戒指,里面透明无形的气息盘旋着。
这是我身上仅存的,有关于他的东西。
苏冉烈在我面前坐下,微笑着看着我:“阿察,你在想什么?”
我和苏冉烈相处的越久,就越觉得他想把我变成伯察,我又觉得我不是伯察,所以他管我叫阿察时,我越来越抵触。
“没想什么!”我的眼睛看着他。
“下个礼拜,我们办婚礼。”他微笑的看着我。
这两个月,他一直都没提这件事,如今又提了起来,我感到很是头痛,想推脱又没有什么好的说辞。
他本就知道我不爱他,所以我用不爱他这个理由来拒绝,也是拒绝不掉的。
并且他这次他的语气并不是探究,而是用了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
我有些疲倦的看着他,“那,我想回我奶奶家待几天,婚礼时我会回来的。”
“好,”他点点头,“你喜欢人间的婚礼,我会按照人间的形式办,婚礼那天,我会去你家接你。”
“嗯。”我轻轻的点点头。
我回到奶奶家的时候,奶奶的院子里全是积雪,差不多淹没了我整条腿,而且已经晚上了,我学着奶奶的样子,找了些干玉米秸秆和煤块放在灶坑里,可是那玉米秸秆有点潮湿,怎么点都点不燃。
我有点懊恼,又冷又饿,很无助。
忽然就掉下眼泪来,从前奶奶活着的时候,每次我回来,屋子里都暖暖的,饭菜也是热的。
现在奶奶没了,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冷。
我蹲在灶坑前,烧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把玉米秸秆和煤块点燃了,但又冒了一屋子烟,呛得我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
土炕勉强有些热气,我抱着大半年没人睡过的被子,可怜兮兮的坐在炕上。
屋子里烟气有点重,我有一口没一口的咳着,渐渐的越来越困,身子栽在炕上,浑身瘫软,大口的呼吸着,却总觉得缺氧。
手指动起来,一阵阵的发麻,胃里也一阵抽搐,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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