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是想拖着分居三年。
“结果,分居两年,姑姑遇上了至诚叔叔。
“本来,姑姑是不用死的。
“如果再晚一年遇上的话。事情也许会不一样。
“可他们就是在不恰当的时间里遇上了,还相爱了。
“爱的那么的深。
“暮笙,姑姑是给他们萧家怀过孩子的。
“那孩子本来是能好好生下来的。
“却没有好的结果。
“姑姑连她心爱男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你说,这到底算是谁的错?
“难道真的得怪姑姑自己咎由自取吗?”
她无比苦涩的笑了一笑:
“这句话,是萧家给的。我至今记得。”
“姐……”
暮笙看得心惊肉跳:
“你已经嫁给姐夫了,夫妻关系可不能被那些事影响到。
“何况,现在,姐夫姓靳。
“姐夫的表现还是不错的……
“呃……您别这么看着我啊……昨晚上的事,你都还没给姐夫解释的机会呢……
“我觉得,他不是那是花心的男人……”
苏锦抿紧了嘴,收回寂寂的目光,一不小心,就落到了被这张画压在底下的那些作品上,好些张是姑姑教她画的。
她一张一张往下看,却被压箱底那张吸引住了所有目光。
那画的是暮白。
坐在藤椅上,正认真看书,唇角勾笑,神情怡然自乐。
在那些爱画画的日子里,暮笙曾是她专属的模特儿。
曾经,她画过无数个他,后来,他另娶,她伤心欲绝,几乎毁了所有的画,所有记忆,就只剩下这一张了……
手上的画儿被暮笙要了过去,压住了那张画。
“姐,往日不可追。
“我们需要做的是面对将来的问题,而不是缅怀过去。
“你一时没办法接受姐夫是萧家人,我可以理解,但不要因为这件事,就全盘否决了姐夫。
“这不理智。
“姐,这样吧,我帮你把这些记忆包起来,藏起来。
“这些都不要再看了。真的!”
他帮忙把牛皮纸将旧物包回原样。
“你就没半点生气的感觉吗?”
苏锦坐在地上,半靠着床边,看着他整理,嘴上轻轻问:
“还这么维护他?”
之前,他对靳恒远的意见,可不是一般的大。
“姐,那年我才几岁?
“六岁多点吧!
“而且我打小顽皮,姑姑爱静,和我不是特别亲近,感情浅,不像你,你对她投入的感情比我和暮白都多的多。
“所以,我的感触肯定没你这么深。
“现在,我看到的是姐夫对你的好。姐夫对你是用了真感情的……”
暮笙把那打旧物塞回到了床底下,转头说:
“我不维护他,我只是想让你冷静的处理你和姐夫的问题。
“姐,你得和他谈谈,了解他的想法,才能更好的放下过去。
“而且吧,我说句大实话,有时,姐你也真的是很能感情用事的……
“用偏见来看事物,看到的事物,往往是被扭曲的现实。不能作数。”
话落地,房内一阵沉默。
“暮笙,他还瞒了我他有女儿这样一个事实。难道你不觉得他这种欺瞒的做法很恶劣吗?”
苏锦咬了咬唇,又问。
暮笙沉默了,是哦,姐莫名奇妙就做了后妈。
唉……
在这件事上,姐夫的表现真的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姐会委屈,那也是必然的。
刚刚用餐时,他也绝口没提这件事,整个聚餐过程是一团和气的。
可他们心里都明白,有些事,只是不好道破罢了。
“姐,难道你会因为这个原因就不要他了吗?”
苏暮笙想了半天之后,反问了一句。
苏锦不说话,低下了头,好半天才道:
“后妈从来是最难当的。”
打了不行,骂了不行。
那种关系是最最难处理的。
她没经验,也没那种处理复杂关系的心理准备。
总之,那是很麻烦的事。
在家养了三天,周三,苏锦去上班,脸上的红肿已消的差不多。
上午很忙,近中午的时候,被老板叫了进去。
对于尾款是怎么拿回来的这件事,乔大川还是很好奇的。
“老板,这件事解决了就好,没什么好说的。”
关于那U盘上的事,她想了又想,还是不说了。
一整天,过的很忙碌很充实,时有公司同事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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