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了,碰你就是禽兽,要不我们稍微解放一下,我脱了衣服穿裤衩,你也可以把裤子脱了穿T恤,放心,我看不见,更不会碰你。”
“哼,你们男生是不是都这样骗女生的?”
“别人怎样我不知道,我那几次都是直接压上去,后面......算了,儿童不宜,不跟你说这些。”
“我不是儿童!”
“不聊这个,你说脱了衣服睡怎么样嘛?”
“不!”
“咱们楼上没水,就楼顶那蓄水池里的水,根本不够几个人喝的,所以想洗澡是不可能了,穿着衣服睡一身汗,明天早上起来看你不发臭。”
“你才发臭呢!”
“行行行,你最香,那我自己脱,你穿着睡。”
“你也别脱!”
“你这小女孩怎么思想这么肮脏,我脱了你难道还会忍不住过来扑我?”
杨牧说完再不犹豫,果断起来脱衣服,然后重新返回被窝。
“你你你......”
“我什么我,别碰我,碰我明天告诉你妈!”
盛夏完全奈何不了杨牧。
她干嘛要这样啊?
跟他躺在一个床上,还在一个被窝?
可被窝真的好暖和。
最重要的是盛夏并没有危机感。
杨牧好守规矩,他们全身碰触的地方也就是胯那里。
沙发床毕竟窄了点,否则可能根本碰不到的。
又不说话了,静悄悄,外面时而传来不同的吼叫声。
昨天盛夏就没睡好。
四处都是这种叫,她好害怕,也怕房间里忽然进来老鼠什么的。
如今她不害怕,就是睡不着,因身边趟着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
原本就应该是陌生的,可他给自己讲述了一生,而且他们还有了特别亲近的肌肤之亲。
怎么就这样了呢?
盛夏还是没想明白。
几分钟后她出汗了,穿着裤子好不舒服。
要不就别穿?
又想了几分钟,盛夏终于做出了最终选择,脱!
又不是封建的旧时代,一个床都上了,还在乎一条裤子吗?
而且她也有一丝冲动,倒要看看杨牧是不是禽兽不如的人!
这并不代表什么,只是女人内心对于好奇的冲动而已,每个女人对于未知其实都充满了好奇心,这让她们有些时候表现的比男人还要果断而生猛。
时代很好,赋予了女性展示这些小冲动的机会,并不会被诟病,很多还会赞赏。
房间里安静着,杨牧不说话,盛夏还是失眠,睡不着睡不着......
“杨牧,我睡不着怎么办?”
“你一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和一个男人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睡不着很正常。”
“那我该怎么办?”
“属羊。”
“这法子从小就对我不管用!”
“小妮子,那你还想干点啥?别勾引我,如同亲我一样,如果你勾引,我会把你吃掉,毕竟我是个男人。”
“你不说碰我就是禽兽吗?”
“男人说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哈,你果然是骗了我到床上的对不对?”
“嘿嘿,没有,睡吧。”
“杨牧,你说我们会死吗?”
“可能。”
“那你会不会留下遗憾?你和温思佳还没有结局,我觉得那是爱情,你很爱温思佳。”
“我很想上她而已。”
“......”
好孩子聊不下去了,觉得杨牧这样时而温柔,时而危险,时而粗鲁,时而细致的状态实在不是她能驾驭的。
她还是太嫩了对不对?所以他对她没兴趣。
啊......
怎么搞得?一直在琢磨杨牧?
今晚卫东哥哥在隔壁睡觉,想着自己和另一个男人同房,一定委屈死了吧?
天啊!
自己竟然现在才想起他来。
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自己认为的爱情其实是不存在的?
如同妈妈所说,对卫东的依恋只是一种惯性吗?
盛夏翻来覆去更加难入睡,就这样一直到了天亮她才睡着。
早十点半,盛夏他妈才起床,就发现三个儿子外加郑卫东正在客厅里。
郑卫东双眼通红,显然没睡着觉。
谢雷芳冷笑。
这下看你还怎么勾搭我女儿,就算盛夏不肯给你分,现在她都给人家同房了,你还能要她?
到时你对她恶声恶气,我让三个儿子捶你几次,你们两个之间就再不可能。
谢雷芳很得意自己的计划。
不错此时看看眼前的房门,她忍不住皱眉道:
“夏夏还没出来?”
三个儿子同时摇头,郑卫东抓头发。
“这都几点了,虽然睡得晚点但她一项都起早的,生物钟很难改变......把门打开看看!”
谢雷芳下令,老大立刻拿了钥匙开门,之后谢雷芳走进去,后面四颗头同时向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