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哎,人心啊,真的诡异!大爷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告诉你,你却说我无聊,对我横眉怒眼......相茹,你长得这么好看,见过你的男人十有八九都会对你有念想,其中难免有些龌龊者,想象中弄不好把你脱了几遍,但表面上却还会在你面前守着文明礼仪,你估计也会客客气气对待他们吧?这真是好没天理,虚伪的你好态度对他们,诚实的我却被你恶狠狠对待。”
“你......你就是无聊,跟我耍流氓,说些好听的话来撩拨我。”
“哼,你要觉得我流氓那就是流氓呗,反正我左右不了你的想法,而你也左右不了我的。”
“你真觉得好看?”
“我见过的第一个的美女叫杨玲,汉宁高中的语文老师,当年在我垂死的时候给了我食物,我眼看她走入不远处的汉宁中学,之后就经常在她上课的时候去听墙角,从她那里学的第一首古诗为《锦瑟》,也是听墙角时学了许多的字,成为一个识字的小乞丐,她之美对我来说为知性,为母性,她虽然不认识我,不知道曾经的乞丐把她当做假想的母亲,但却丝毫不影响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杨牧的声音有些小,他说出的故事又很诱人,相茹慢慢挪动臀部到了床边,趴在床头听着。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很特别的男人,小时候竟然做过乞丐?
怪不得他跟别人不同,似乎很适合这个末日,因为他从小就在流浪啊。
“一次我重伤在雨幕中,得那小妞所救,当时的我已不小,正是青春期的时节。所以那个把我救上车的小姑娘成为我心中的绝世美人。她之美对我来说是青春期的懵懂,是对爱的幻想,很深刻。”
“她是谁?”
“嘿嘿,缘分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妙不可言,她就是我现在领证的合法老婆。”
“你结婚了?”
“才知道?”
“之前似乎听说,没太往心里去。”
“做了两年的上门女婿,连她手都没碰过,她看不上我这个女婿......哎,老子人生的污点啊,为了她冲喜进的门。”
“冲喜?你跟我说说,好像挺有意思。”
“切,自揭伤疤?我才没那么傻。还是来说说你吧!从男女诱惑的角度讲,我以前经历过的美女其实也就是我那老婆,不过如今......我老婆的闺蜜楚红算一个,我才发现她长得还挺女人;蝴蝶的身材不错,人也有趣,长得还行,但终究不是那种超级美女的类型,所以之后剩下的就是你了。”
相茹脸色微红,习惯性的咬住了嘴唇。
“其实你的好看从大众视角来说,可能是超越楚红,与我老婆旗鼓相当的。我老婆是少女脸,魔鬼身。你是少妇脸,少妇身......”
“杨牧!你说什么呢!”
相茹脸更红,这次是气的。
“啊,别误会,我可不是说你胖,而且你本来也一点都不胖。我的意思是说,我老婆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女神范,看了觉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相茹眉毛都竖起来了,等着杨牧说下去。
“你给人的感觉可能也是女神范,但这只是对你身边的人来说,因为他们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敬畏你。可我不认识你,在我眼里你不是女兵王,也就失去了那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恰好相反,你是那种让我看了之后就想侵犯发生点什么关系的女人,所以我说,你拥有那种娇滴滴的少妇气质,是个妖精啊。”
“你......”
相茹懵了。
她从没被人这么形容过,也不知道自己是这种女人。
“别吃惊,就比如那个变成丧尸的特种兵,他在中了尸毒后不是和你表白了吗?这足以证明你的魅力。若是在乱世,你一定就是陈圆圆,田弘遇,李自成,吴三桂皆为你拼天下。”
相茹又好似是那被渡劫天雷劈了个正着的求仙之姑,外焦里嫩的。
脸红的绝对超过猴子屁股,有了无法承受之心境。
她真的这么好?
杨牧还是一脸正经的模样,心中却已要笑死了。
相茹是长得很好看,说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但总之也就是个女人而已,实在没有杨牧诉说的那么夸张。
杨牧此时心中调戏的意思多些,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小妞打开心扉,别总想着死去的人。
死了,死了,一切皆了。
活着,活着,万事皆活。
杨牧这么多年浪迹在街头,大多时候闲得很,经常会琢磨点东西。
所以他跟楚红说自己是思想家,一半是玩笑,一半也真有几分道理。
看多了人情冷暖,往往也就懂了人世的春秋。
一个喜欢思考的人,很多东西都会无师自通了。
人们常常以为自己的智商不如某某人,其实并不是。
只不过某某人在思考的时候,你在打游戏,在看电影,在聚会唱K。
某某人通过思考有了前进的方向,方法,以及目标,这是他思维取得的成果。
而你的思维被外物控制,考虑下一局要拿几杀,考虑下一曲唱什么歌,考虑在电影院里如何摸摸身边约会女孩的的大腿。
当然......最后一个举例还是励志的,毕竟阴阳结合是天地大道。
男女之间的深层次贴近,其实已经不是通过接吻来实现,往往都是......摸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