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用这钢管弄死了青木狼,林雪茹对这一招有十分把握。
白眼狼竟然不躲,张嘴欲咬钢管。我滴个亲娘,还有比这货更变态的笨蛋吗?
白眼狼浑身一震,我身上猛地一麻。
要完蛋。
好在林雪茹只是朝白眼狼脑袋上扫了一下,一触即撤。白眼狼浑身一震,松开了我的手。我连忙一推白眼狼,借力朝一边扑倒。
白眼狼放弃追我,张牙舞爪地朝林雪茹扑去。林雪茹把那钢管递给了白眼狼,白眼狼老老实实地抓住。
然后定格,然后被林雪茹轻轻一推倒地。
林雪茹松了口气,调侃地说了一句:“猪是怎么死的?笨死的。”
收拾了这两个家伙,我心里轻松了不少。苏小小一直和眼镜护士站在一边,她俩谁也不帮。既不帮我们,也不帮青木狼和白眼狼。
我看了苏小小和眼镜护士一眼,带头朝配电房外面走去。
一步跨出配电房,我不由得傻眼了。
眼前突然变得宽阔起来。足有一间屋子大小。但是走道不见了。往两边也没有出口。对面也看不见一扇房门。回头去看,配电房也消失了。
林雪茹,苏小小,眼镜护士一个都不见了。我就像从一个屋子跨进了另一个屋子。
我大声呼喊林雪茹,没有人回答。
这是怎么回事儿?
幻觉,这一定是我的幻觉。我被鬼迷眼了。
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念起清心咒: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
心宜气静,望我独神
心神合一,气宜相随
相问若余,万变不惊
无痴无嗔,无欲无求
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我一气念了两遍,然而没卵用。我打量这房间,发现角落里卧着一个人。我大声问了一句:“谁?”
那人没有动静。我小心地走过去。脚踩在地上的感觉,这地板是木质的。难道我不在住院楼里?苏小小房间的地板可不是木质的。我去医院看望过病人,还没碰上过木质地板的。
走到那人跟前,我觉得这人面熟。她侧卧在房间角落,面朝里面。我用手机照着,小心地府下身去查看。这人竟然是林雪茹。
我蹲在木质地板上,扳住肩膀把林雪茹扶起来。她还没有醒来。我轻轻地晃了两下。林雪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我:“方小波,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我怎么知道。我摇了摇头,伸手在墙上敲了敲,也是木头的。
我们在一个木质装潢的房间里。奇怪的是,这房间既没有门,也没有窗。我和林雪茹两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我就是跨步离开配电房,莫名其妙地就进了这里。
林雪茹叫我用手机上的小手电把整个房间照了一遍。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我们可能是在一口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