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中还有几位朋友,如果你有到北京跟上海的话,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们。”吴天麟的那股怨恨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毕竟在那个年代,有许多事情都不是自己所能够左右的,他不知道父亲会是怎么想,但是他相信自己的母亲在抛弃自己的时候绝对是肝肠寸断。
想到这里吴天麟拿起那个玉佩,认真的观察着这枚父母跟他之间唯一联系的玉佩,一种无法言语的东西正在他的心头慢慢地酝酿着,许久之后他才收拾自己的情绪,将玉佩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在房间里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两个月后,吴天麟告别了自己的故乡,告别了自己的师弟,坐着火车前往上海。
火车在铁轨上面飞速行驶着,吴天麟坐在车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心里对这次的上海之行充满了迷茫,自从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吴天麟特意到市委跑了一趟,最后在市委档案局里找到一些关于父母的线索,说起来也算是吴天麟的运气好,在吴天麟出生那年返城的知青主要是来自北京和上海这两个地方的,虽然他对是否能够找到自己的父母非常迷茫,也不清楚找到父母之后该怎么办,但是心里唯一想看看自己的父母长的是怎么样的信念却让他选择了上海,这个东方之珠。
“吴天麟!没想到真的是你,我刚才看到前面那个青年很像你,所以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你。”正当吴天麟坐在位置上走神的时候,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把吴卫宁拉回到现实。
吴天麟把目光从车窗外收了回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上次列车上认识的那名护士傅媚媚正站在他的身旁,就从椅子前站了起来,笑着问好:“傅小姐!您好!没想到这次又能遇到您。”
“确实是很巧,吴先生!您好!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感谢您,后来医院传来消息说如果那个病人不是及时得到抢救,绝对是等不到火车靠站,这个病人还专门找到我们乘务组,说要当面感谢当时救他的人,可是得知救他的是一位客人之后满脸遗憾,后来我记起您领走前的交代,就提醒那个病人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没想到他的肺部真的有个肿瘤,好在发现及时确诊是早期肺癌,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不过上一个月他还打来电话,问我您的手机号码,说一定要当面谢谢您,可是当时您走的匆忙我也没有您的手机号码,不过现在总算好了,我待会就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您现在正在我的火车上。”傅媚媚听到吴天麟的话,高兴的叽里呱啦说出一大通话来。
吴天麟在他从十七岁被师傅送到瑞典卡罗林斯卡学院就读,而后用三年的时间读完了本该需要六年才能读完的课程,并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而后又被教授留在卡罗林斯卡学院实习,在实习的这四年里,他用自己所学的东西结合师父教授他的医术,中西结合不知道救了多少病人,让许多已经在死亡线上的富豪和贵族们重新看到了活着的希望,所以那次列车上的意外出手救人对他来讲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要不是傅媚媚提醒,他根本就记不清自己曾经救过这样一个人。
想到那天救人的事情,吴天麟笑着说道:“傅小姐!那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没有什么值得感谢的,相信当时无论是谁都不会见死不救的,所以我看这个电话就不必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