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已是用过。”
“罢了,朕想起来了,罄王整日日理万机,操劳国事,自是会早早用膳。”
“陛下如此,臣惶恐。”
眼见着月心磬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顾城欢看向一旁的云陌悠,云陌悠顿时会意,将大殿之内众人带走,一时间殿内只剩下顾城欢同月心磬。
月心磬亲自为顾城欢布菜,顾城欢神情苦涩。
“当初你告诉我这琅月国的女帝之位非我莫属,我当时便好奇你为什么不要那个位子,难道说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对你真的半点诱惑都没有吗?”
和顾城欢对视的一瞬间,月心磬的回答极为坦诚。
“不是没有,而是不想有,陛下也应该清楚这女帝之位本就不好坐,臣自认为没有那个本事,自是不敢轻易应承什么。”
“那你就把我推到了这个位子,看着我痛不欲生。”
感受到顾城欢情绪上的波动,月心磬在一旁恭敬回答着。
“陛下,作为一国之君很多时候都会有许多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臣只能保证会做陛下的左膀右臂,但有些事情是必须要陛下决断的。”
“你指的是那堆积如山的奏折?我说过,这个位子我不想要,所以那些奏折我也不会批阅的。”
顾城欢如今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解决如今的问题,她能够做的就是选择逃避,不然的话要她接管琅月国,她没有做好准备。
她的心里有太多的秘密想要知道,她很想知道关于自己父母之间当年的恩怨究竟是什么,因着心里有太多顾虑,顾城欢自是不会轻易坐拥这琅月国的天下。
“陛下若是一日不肯上早朝,那么琅月国的朝堂根基便会一日不问,陛下是个明白人,自是明白一国根基所在,如今各国已是对琅月国虎视眈眈,祈炎国同枳木国皆有皇子留在琅月城,陛下如今真的打算凡事都不管吗?”
“既然这条路是你为我的选的,那么这些事情就由你替我承担吧。”
顾城欢话说的如此直白,月心磬的脸上则是露出一丝不满。
“陛下如今是在害怕吗?”
“我害怕什么?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和月心磬对视的一瞬间,顾城欢态度明确。
“我知道你想用激将法对付我,但是抱歉激将法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管用,你我之间明人不说暗话,对于这琅月国的江山,我是半点想法都没有,倘若你真的对这琅月国的江山感兴趣,我不介意让位于你,当然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给我自由,让我去过我想要的生活。”
这是顾城欢这几日来想的唯一一个相对比较可行的办法,总之她是不愿意继续留在皇城,也不愿意去面对那些事情,因为对于顾城欢看来现在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糟糕透顶的,她没有勇气留在皇城,没有勇气面对月心雅,更不想知道关于月心雅的一切。
在这里有太多月心雅和自己的经历,正因如此,顾城欢才会排斥,才会把自己关在朝歌殿不去任何地方。
意识到顾城欢情绪过于激动,月心磬只不过是在一旁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