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对抗程家军,兄弟们,杀啊!”
悦俐此话一出,众位士兵心中皆是一惊,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现在这样的情况可谓是进退两难,就在大嘉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月心磬带着自己的人马从城楼跃下,悦俐那里更是和湘王军一同杀敌,带到程家军不敌之时,悦俐和湘王的人马及时进入琅月皇城。
悦俐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被鲜血浸染的战袍被丢在地上,木桶里的悦俐整个人憔悴许多,她已经好久没有机会舒适的泡在木桶里,这段时日她过得都是如履薄冰,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正是过着这样的日子,悦俐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熟睡。
月心磬那里得知悦俐沐浴之时居然睡着,也没有恼怒,而是让人好生伺候着,直到五个时辰后悦俐歇息好,才来月心磬的寝殿拜见月心磬。
眼见着长相标致的悦俐出现在自己面前,月心磬表现得十分淡定。
“来到皇城便不必如此拘谨,城欢已经在信中同本王说了,你是他们的人,不知此事可对?”
“正是如此。”
就算是月心磬明确表示可以不必如此拘谨的,可当着月心磬的面悦俐还是保持着原有的拘谨,这让月心磬心里一阵舒适。
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被其他人尊重,这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看来更是如此。
“悦俐,我知道你的骨子里还是有着傲气的,我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为何人所用,但是最起码我很欣赏你。”
“罄王殿下如此,悦俐不敢当。”
“没什么敢当不敢当的,旁人不知晓你的心思,我却不是不知晓,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可以接受你,我知道你是北辰昇的人,我也知道北辰昇在琅月国究竟安插了多少人,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希望等到琅月国一切安稳后,你们就不要再出现在琅月国,你们可以重新隐藏在其他国家为北辰昇所用,但不是琅月国。”
月心磬说出这番话也算是为了他们好,因为月心磬是了解顾城欢的,倘若顾城欢真的坐上了女帝之位,到了那个时候顾城欢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其他势力的探子全部连根拔起,顾城欢因为这种事情受了不少的苦,所以这一次顾城欢绝对不会姑息纵容。
悦俐明白月心磬话里的意思,说实话悦俐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悦俐觉得这件事情应该算不了什么大事情,最主要的是悦俐认为顾城欢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就算是继承了女帝之位又能如何呢。
纵使心里不为所动,悦俐也懂得什么是面子上过得去。
“罄王殿下放心,悦俐心中有数,悦俐定会将罄王殿下的担忧同主子商议。”
“好,时辰不早了,你边去早些歇息吧。”
“是。”
从月心磬的寝殿内出来,悦俐顿时觉得舒了一口气,她以前就听闻过关于月心磬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月心磬比传言中还要让人捉摸不透,悦俐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